江画榆温和的点了点头，一鼓作气把鱼汤喝完了。

谢昱笙的目光越发温柔如水，偏偏他这个样子让江画榆毛骨悚然。

“昱笙，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

谢昱笙用纸巾帮她掖了掖唇角，眼神专注，语气温和。

“嗯，你说。”

江画榆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窗户上，夜幕缓缓落下，窗外依稀能看到斑驳的树影。

“昱笙，我之前说过，我不是原来的江画榆。”

江画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昱笙打断了。

“嗯，我知道。”

谢昱笙神色不变，眸子却微微缩了缩。

如果不是从四叶草那里得到消息，江画榆或许会放心，但现在……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跟你知道的江画榆是完全的两个人。”

谢昱笙垂下眸子，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嗯。”

他越是沉默，江画榆的心也就越沉。

“你是不是怀疑我跟之前的其实是双重人格？”

谢昱笙眸色微闪，抿唇不语。

不知怎么的，江画榆心里竟有些不满。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不是什么双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