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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五、可满意了?(1 / 2)

作品:《女尊之天作之合

“照影姐姐看了那么久,难道就没有一点儿意动吗?”少年的嗓音带着余韵后的娇媚,像极了挠得人心发痒的小钩子。

这一句话无疑是扯开了中间的那块遮羞布,也将暧昧推到顶峰,更像极了那已经烧得沸腾的水正不断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想吗,她自然是想的,可她并非是那种见了投怀送抱的少年便挪不开脚的女人,并且她很清楚现在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羽睫半垂的何朝歌看着那只攥着她手腕不放的白皙小手,喉结上下滚动道:“你先收拾一下,等下我背你下山。”

“照影姐姐为何总爱拒绝我,是我不够好,还是我的模样生得不够美吗。”可是这一次的宋谢临却没有那么轻易的打算放过她,就连人也从身后将她给搂进怀中,那吻也随之落了下来,桎梏她腰肢的力度也随之加重。

“你很好,只是现在不合适,还有你先收拾一下,不然等下被上山来寻我们的人看见了可如何是好。”冷漠的口吻配合着疏离的推拒动作,意思亦是在明显不过。

宋谢临也是个傲气的主,何况他都放低身份那么多次了也不见她答应,当下也气恼了起来,就连后面她背着他下山的时候都赌气不说话。

因为他的脚踝扭伤,何朝歌先是在山洞附近寻找到一些活血化瘀的鸡血藤和红花叶捣碎成汁的敷在他一夜过后仍不见得消肿多少的脚踝处,并将她的里衣撕碎成布条用来固定住他的伤脚。

岚烟未散的未开发山路中本就不好走,何况还是下过雨后的泥泞成污沾衣摆,风吹树梢雨滴落的深山丛林中。

“你还记得应该是要往哪边走的吗?”等累得直喘气的何朝歌背着他来到一个分岔路口后,不由询问出声。

“我能说本公子也不知道吗。”他那时候完全就是乱走一通,哪里还记得住哪里是哪里,还有这女人的体力也太差了一点,这才背了他多久就气喘吁吁成这样。

“那你说应该选一条。”因为她的运气实在是不怎么好,只能将其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本公子怎么知道,还有这两条路看着都差不多的,即便选哪一条也不见得有多大区别。”虽还在气恼她前面拒绝他的宋谢临也能分得清事情的孰轻孰重,加上这一路走来她也没有扔下他的时候。

“可是选择不同的道路,也决定着接下来的不同走向。”轻叹一声的何朝歌深知在他的嘴里听不到答案,并准备往其中一条走时,趴在她背上的少年却突然出了声。

“我们走左边这条小道可好,因为我有种预感那条路是正确的。”少年白皙的手指往其中一条被雨水冲涮得泥泞一片,边上树梢枝条纵横交错的小道上一点。

“好,我听你的。”眉头微拧的何朝歌看了眼那条明显比右边更显荒芜的小道时却并未多言。

只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背着他往前走,若是实在累得狠了就会寻一处略显干净的地方将人给放下来,也好给了她喘口气的间隙。

“我说你一个女人的体力怎么那么的弱,这才背着本公子没一会就虚成这样了。”坐在一块铺着她外衫的花岗石上,吃着她扔过来的通草果的宋谢临忍不住嫌弃道。

“你大早上空腹背着一个人走了一个多时辰的山路,我看你虚不虚。”同样嚼着通草果的何朝歌看着那就差没有将脸埋进八月瓜里啃的少年时,怎么都无法将他同先前那个矜贵冷漠的少年联想到一起。

“本公子怎么可能像你那么没用,还有这果子挺好吃的,它叫什么名字?”他将手上的啃完了,继续大爷的朝她伸手要。

“通草果,又名八月瓜,还有即便这东西在好吃你也不能多吃,要不然容易消化不良。”其实最重要的是,背起来肯定还比前面要沉。

“本少爷这才吃了三个,怎么多吃了。”听她的潜意识里嫌他吃多的宋谢临很想高傲的将这果子朝她脸上砸去,却又舍不得,毕竟这果子的味道确实不错。

等吃饱后的二人又休息了一下,拿着木棍充当拐杖的何朝歌这才背着宋谢临往山下走去。

如今山中薄雾已被阳光驱散,亦连百鸟登上树梢歌鸣青山幽林草木深。

好在昨晚上因为她和他没有回去后,便惊动了当地的县令,这不,在前面雨停的那一刻便冲往牡丹园和牡丹山中寻人。

只是山路水多路滑,加上上山的道路错纵万杂,稍不小心就会跌落山崖要么就是同那寻山人擦肩而过。

很快,老天爷便告诉何朝歌,宋谢临的选择是对的。因为他们遇到了上山搜救的人,同时他们也接过了她背上的少年,减轻了她的负担。

等他们来到山脚下的时候,便看见下面还围着不少担心他们的人。

其中一个生得脸颊圆圆,哭得眼眶红肿得仿佛要在下一秒背过气的小胖墩立刻朝还在生着闷气的宋谢临扑了过来,“少爷,我终于找到你了,好在你平安无事。”

“少爷以后不要再扔下元宝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元宝有多担心你。”

“好了,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还有你一个男人哭哭啼啼成这德行,简直难看死了。”嘴上说着安慰话的宋谢临在扫过一旁的女人时,忍不住脸颊一红。

可看见她怀里正抱着一个少年时,便忍不住恶寒与鄙夷。

前面还冠冕堂皇的拒绝他,现在倒是来者不拒了,虚伪,做作。

“嫂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好在嫂子平安无事,要不然我和年糕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之前在家里一夜等不回人的赵瑾玉同样哭肿了眼,此刻更不顾周遭还有其他人在场的将她给抱在怀里。

“娘,娘亲你回来了,年糕,年糕好担心你的。”被放在脚边的年糕也害怕得抽了抽红通通的鼻尖,那只白嫩的小手则扯着她满是泥污的衣摆不放。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们担心了。”眼眶中同样泛着少许涩意,嗓子眼有些堵得难受的何朝歌抱起地上的年糕后,不忘亲了下她的额头以示安抚。

“你还想有下次,要是有下次的话,你看我和年糕还理不理你。”这一次的事情都足矣令他恐惧得浑身颤如抖筛,更别说还想有下次。

特别是当他看见和她一起获救的是一个模样生得比他好看,比他高,屁股还比他翘的少年时,更是恨不得咬碎一口上好银牙,只觉得围在嫂子身边的臭苍蝇可真是多。

“不会了,我发誓,还有我饿了一天一夜了,我们先回家吃饭好不好。”即便那八月瓜在好吃,可她还是想要吃饭。

“嗯,不过今早上瑾玉没有开火,我们吃外面的怎么样。”由她抱着孩子,并偷偷与她十指紧扣的赵瑾玉正挺起了小胸脯,觉得现在的他们完全就像是一家三口。

可是他的幸福还未延续多久,便被一身着藏蓝色长袍的男人给打破了。

“何女君,我们家大少爷有事说是让你过去一趟。”青年说着话时,还伸手朝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见到赵瑾玉也要跟上来时。

又道:“不好意思,我们大少爷只说了请何女君一人,还希望这位公子在原地稍等一下。”

“好,有劳你带路了。”重新将年糕放进赵瑾玉怀里的何朝歌自然识得眼前的青年是谁,也知道他嘴里的那位大少爷是谁。

“何姐姐能不能不要过去,还有即便在急,我们先回家换一身衣服后再去好不好。”接过年糕的赵瑾玉心有不甘的看着那只放开的手后,又忍不住暗中朝那个男人翻了个白眼。

“我只是过去一趟而已,何况他也只是想要问我在山上发生的事,你们乖乖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可是………”赵瑾玉本来还想再说一句的,可是对上她带着几分不赞同的目光后,只能转换为干巴巴的一句。

“那何姐姐你可得要快点回来才行,还有瑾玉和年糕会在原地乖乖等何姐姐回来。”

“我不会待太久的,你们放心。”

等何朝歌跟着青年来到一间藤蔓绿萝的清幽小院时,隔着大老远便看见了那正在园中白玉凉亭中斟茶自饮的男人,而原先带路的青年也识趣的退了下去。

以至于她快步走近,眉头微拧道:“你寻我前来,可是有事。”

“瞧你这语气,难不成无事我就不能请你过来了吗,不过自从那日一别后,你我二人倒是有许久未见了,照影。”眼梢微挑的宋言却在刚想起身的那一刻,扫到了从月洞门处闪过的一抹缃色杜鹃花纹衣角时而停止了动作,反倒是斟了一杯茶水递过去。

“有事说事,若是无事恕不奉陪。”何况她可没有忘记,门外正有一大一小等着她去吃饭。

“我只是想要问你和轩宝在山上发生了什么事,仅此而已。”那个‘事’字被他咬得格外之重,更像是那意有所指。

“不过是昨天我见宋公子脚崴了便好心的背他下山,谁知在半山腰的时候突逢大雨,加上夜里山路难走,便寻了一处山洞躲雨,若是宋大公子不信,大可去质问那位宋表少爷,看他的答案是否与我的一致。”掩去了他勾引那一段的何朝歌抬起那双如星河璀璨的眸子迎上他似笑非笑的打量。

“除了这个外,可还有其他事发生吗。”比如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不会干柴烈火的滚在一起。

何况他的那位好堂弟可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纯善无辜,而眼前人亦是如此。

“听宋大公子的语气,难不成还希望我同宋表公子发生点什么不成。”双眉凝寒,语尾渐染霜寒的何朝歌也染上了几分怒意。

“不过有些事还请宋大公子慎言为何,更莫要胡乱猜测而坏了那位宋表少爷的名声,至于我同那位宋表少爷更是清白不已。”

“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怎的就惹得何女君如此生气,不过你越是这样,才越发惹得我生疑你们之间的关系。”端起墨兰缠枝薄胎茶盏半抿小口的宋言却冷漠出声,脸上的笑意也恰到好处的藏了起来。

而在远处听了好一会儿的女人方才踏着满地残红朝他们出声道:“你们可是在说些什么?”

“师姐。”见到来人后,何朝歌也敛了面上冷意,继而换上一抹乖巧的甜笑。

“照影来了,不过来了也不和师姐说一声。”如今年二十有八的陈悠然生得清秀如兰,因为常年浸染于四书五经中,就连人亦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照影不过是同姐夫解释昨晚之事,谁知道正好被师姐听见了。”前面在接到他手势的何朝歌也知道身后的月洞门外来了人。

只是她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对她慷慨解囊的师姐,一时之间就连她的心情也复杂到了极点。

“既然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那么照影也得要先回家换一身衣服并好好睡一觉才行,我便先不打扰师姐和姐夫了。”话说完,何朝歌不等对方的出声挽留便像是那长了尾巴的兔子跑得飞快。

可看在宋言却的眼中,却是多了几分落荒而逃的心虚感。心虚什么,自然是心虚爬了姐夫的床。

在人走后,眼眸半垂的宋言却便给陈悠然斟了一杯茶递过去,道:“这是我前面新泡的金骏眉和吩咐小厨房做的桂花白糖糕和崇明糕,我记得你一向喜欢这口的。”

“您倒是记得我口味,不过没有想到一转眼照影都那么大了,指不定再过不久我们二人就能去喝她的喜酒了。”陈悠然说这句话的时候还不忘看了眼他的神色变化,可遗憾的却是一无所获,就连那才升起的少许怀疑之色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也是,一个是她的师妹,一个是她相濡以沫多年的夫郎,他们二人之间怎么可能会有关联,还有她到底是在胡思乱想什么。

“你不说我都忘了,看来我们的这份子钱也得要提前准备起来才是。”拈起一块崇明糕置于唇齿间咀嚼的宋言却想到前面的小人儿时,只觉得还是一如既往的可口。

那日的事就像是风吹柳条翠,鸿羽落清湖般,一晃就没了个影。

而何朝歌也继续和刘玉香到那牡丹园中卖着糖水,因为他们这里的糖水味道做得不错,加上价格与地理位置也不错,反倒是吸引了不少人前来,不过也有一半醉翁之意不在酒。

自从脚伤好了后的宋谢临倒是没有继续到那牡丹园里晃悠,一是担心会被大堂哥给发现端倪,二是现在天气太热了,他不想出门,不过………

当他捏着手上那薄薄的半张纸条时,仍是陷入了沉思之中,就连前面刚从井水里拿出来的冰镇西瓜也忘了吃,任由那缕缕寒气渐散。

等临近傍晚,换了一身崭新蟹壳青仙客来绸杭直裰的宋谢临在出门前还不忘揽镜自照许久,一会儿看看头上的白玉冠结花流苏缨有没有乱,要么就是衣服上是否有皱褶。

他们约定好的地方是何朝歌早些年盘下的一间一进一出的小院,院中不但栽种了春桃夏牡丹秋菊冬梅等各色花卉,更在院中搭建了一座藤花缠木秋千。

因为此处院落远离喧闹人群,她基本很少会往来,往日里都是托人偶尔过来打理一下,或是出租给那些偷情之人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