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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五十三、抢亲(1 / 2)

作品:《女尊之天作之合

“本少爷瞧你们两个的关系那么的好,本少爷要是再不早点退位,指不定就成了不知好歹的那个。”

闻言,何朝歌眉心折痕加深:“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自然是好心地给你的心上人腾位置,以防活着碍你们的眼。你不愿意做这个恶人,那我来做,反正我的名声早就臭了,也不介意再差这一桩!”说完,愤怒甩袖离开的宋谢临也不去看他们二人的神情变化,兀自离开。

而他回到府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书房找母亲,取消掉他同何朝歌的婚事。

有些委屈,他真的不想再受第二次了!

正在雕着木刻的宋母一听,停下手,眉头微蹙道:“怎么好端端地突然想要取消婚事,母亲记得你挺喜欢那位七殿下的。”

“之前的喜欢是之前的,现在是现在,而且现在的儿子已经不喜欢那个人了。”气呼呼坐在一旁的宋谢临只要一想到那人,便是委屈愤怒得眼眶泛红。

“可是你们两个闹了什么矛盾。”若非如此,他又怎会赌气来同她说这个。

“没有,儿子就单纯的不喜欢那个女人了。”在她的眼里,其他人都比他重要,更蠢得连那个男人居心叵测的目的都看不清,倒不如说她知道却不想承认。

宋大人先是拧眉沉思了下,才回:“此事是陛下亲自为你们两个赐的婚,并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违者便是抗旨。至于此事,你先回去冷静一下,等你冷静结束后再来告诉母亲,你的决定。”

她从那日的交谈中,能看出得那位七殿下对他并非是没有感情的。

眼眸半垂的宋谢临将掌心抓得瘀紫一片,直到过了许久,才闷闷地回了一个“好。”

他也明白,刚才的他实在是过于恼羞成怒得意气用事了。

要是母亲真的听从他的跑去和陛下说退亲,难道就真的是他想要的嘛?

脑海中传来的声音,却是一个否。

*

自从那天早上,宋谢临愤怒得甩袖离开,且扔下要取消婚约的话后已经过了三天。

这三天中,何朝歌不知道亲自登门去求他原谅了多少次,但每一次都吃了个闭门羹,就连她之前送给他的礼物,皆被他退了回来。

她便知道,他是真的误会了她与瑾玉之间的关系,也是真的生气了。

许是人一被忧心事所困,第一个想到的永远只有借酒消愁愁更愁。

笼罩在皎洁清辉下的大地,处处散发着淡淡的莹玉玻璃质感,春来雪融的夜里也比往日要冷。

坐在院中的女人像是不知醉意,正不断地倒酒往嘴里灌去,身旁的少年嘴上虽在劝酒,但动作却是劝君多饮几杯。

“嫂子你不能再喝了,要是再喝的话,就得醉了。”面带担忧的赵瑾玉见她还要喝,连忙伸手夺过她手中酒樽。

更气恼不已的质问她:“嫂子你为了一个宋谢临值得吗,再说了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宋谢临一个男人。”你看看我,我除了家世比不上他,哪里不比他强,而且我还不会同他一样整日和你闹脾气,更不相信你!

眼眸半垂的何朝歌没有反驳也说话,只是抢过酒樽,接着一杯杯地往嘴里倒酒。

直到一杯酒灌得过猛,导致她被呛了好几声后,才冷漠地回了一句。

“他很好。”真的很好,不好的一直是她。

“他要是真的好,怎么会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嫂子,就连嫂子去找了他那么多次,都全部吃了个闭门羹!更说出要和嫂子取消婚约的话!他要是真的喜欢嫂子,怎么会舍得说出口。”他嫉妒的,愤怒的话皆趁着她醉酒之时,跟着吐了出来。

他的一句质问,也令何朝歌说不出什么来,唯有攥着酒攥的骨节收紧。

因为他说的皆是真的,也是不容令她反驳的事实。

直到一阵寒风涌来,吹得二人身上都泛起了寒意,空气中酒香钻入鼻腔的那一刻。

不欲再说什么的何朝歌摇摇晃晃的起身,并准备往房间里走去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

在身子快要往地上栽的时候,好在被一旁的赵瑾玉扶住,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嫂子,你醉了,瑾玉扶你上床休息可好。”强忍着内心欣喜的赵瑾玉搀扶着她,就要往房里走去。

“好。”醉得有些认不清人的何朝歌也没有推开他,只是将身体的大部分重力都放在他那边。

随着二人双双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眸中含情,整个人带着期待与跃跃欲试的赵瑾玉伸手放在她的腰间玉带上,嗓音魅得像是能拧出水来。

“嫂子,今晚上让瑾玉伺候你可好。”

因着醉酒,显得有些迷糊的何朝歌竟将“嫂子”听成了“轩宝”。

她不主动,不拒绝的态度在赵瑾玉的眼中看来,便属于默认。

少年伸手解她衣襟的时候,不但掌心濡湿一片,就连手都是抖的,将嘴里分泌的唾液咽下,娇羞道:“嫂子,瑾玉是第一次,你记得要怜惜一下。”

少年的动作是生涩的,紧张的,却又是胆大的,在她没有动作的时候就像是一条胡乱舔人的狗子,于她的身上留下一条条湿.濡水印、

“嫂子喜欢瑾玉吗,是不是比喜欢大哥更喜欢瑾玉。”或许是男人都喜欢拿自己同其他人比较,就连他也不例外。

“喜欢吗?”短短三字从她唇间溢出,就像是最醇香醉人的美酒,带着灼人热度的手指抚摸过少年的脸颊,红唇时,皆惹得少年猫咛一片。

“嫂子醒来后,会喜欢瑾玉吗?瑾玉的身体美吗?”

正吻着他锁骨的何朝歌随口应了一个“嗯”字,更惹得少年脸颊泛红,一双修长的腿紧紧缠着腰肢不放。

随后察觉到疼意的赵瑾玉半撑着上半身去亲吻她,心里更盘算此次可否能一举得女。

届时的他只要怀上嫂子的孩子,这王夫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今夜的月亮也羞得躲在云层后,小梅花屏风上倒映着两道纠缠的剪影,从远处看来,就像是一幅皮影戏。

散落在地的女子内衫,男子贞洁锁,无一不在诉说着缠人情.事与满室暧昧缱绻。

*

一夜宿醉后醒来的何朝歌只觉得脑袋胀得生疼,偏生身体带着放纵后的餍足。在伸手轻揉眉心时,却不小心摸到了一具细腻如玉的躯体,脑子也跟着卡顿了一下。

怀里的少年也因为她的动作,眼梢含艳如一朵初承雨露后的栀子花睁开了眼,雪白贝齿轻咬嫣红下唇的对上她震惊,后悔的眼睛,慌张无措地攥着被角解释道:“嫂子,我……昨晚上…”

“昨晚上的事情,我知道嫂子不是故意的,而且瑾玉也是自愿的,还希望嫂子不要自责和愧疚才好。瑾玉深知自己配不上嫂子,更不愿意因为瑾玉的事而惹得宋公子再对嫂子生气,毕竟瑾玉知………”

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揉了揉眉心的何朝歌打断:“你先起来。”

却闭口不提要如何安置他,还有昨晚上发生一事的看法。

“嫂子,可我………”

当何朝歌的视线下移,看见少年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添了诸多或青或暗的红梅,洁白的床铺上还多出了一抹妖艳得近乎灼目的朱砂彼岸花,眸光不自觉地暗了暗。

直到过了许久,她才近乎冷漠地说了一句:“你先在屋里休息一下,我等下会叫人抬水进来。”

本想要窝在她怀里温存,或是小意撒娇一下的赵瑾玉只能扮演她喜欢的角色,温顺的点头。

他越是这样,何朝歌心里的愧疚感越深,最后更像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这间院落。

*

屋内的赵瑾玉在她离开后,便一改先前柔弱之态的抱着软枕开心的在床铺上打滚,唇角的笑意更能裂到耳边。

他努力了那么多年,终于能碰到嫂子了,那么下一步要做的就是。

如何夺得嫂子的正夫之位!至于宋谢临此人,他就不相信能斗得过他!

*

今天的赵瑾玉一直在她的房间里待到午时才出来,更毫不避讳在里面沐浴,更衣,吃饭。

若是有人问起,便轻拢发丝别于耳后,一脸娇羞地回:“我前面不小心在房间里弄湿了衣服,嫂子担心我这副模样被其他人看见后会误会什么,便好心的让我在这里等衣服干了再走。”

暧昧得令人浮想联翩,又暗自透露出点什么的话语就像是一把火,烧得王府人众皆知,更有一些眼皮子浅的上赶着巴结。

对于这些话,赵瑾玉心里虽欢喜,表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生怕会惹来嫂子的猜忌。

*

午后

离开疏影院的赵瑾玉在看见提着食盒,迎面朝他走来的刘语茶,又见周围无下人走动。

顿时趾高气扬,揉着腰肢炫耀道:“子川哥哥这是要去哪里,可别说是来找嫂子的,不过嫂子昨晚上过于操劳,现在应该还在书房休息。”

他在说话的时候,还状若无意地将脖间衣领下拉,好露出昨夜新添的一株红梅。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然能明白这是怎么来的。

先前的刘语茶还能自欺欺人的说不可能,但当真相赤.裸裸摆放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快步上前攥住他的衣领,怒言质问道:“你昨晚上对妻主做了什么!”

“子川哥哥说话那么大声做什么,要是不小心吓到了弟弟怎么办,而且弟弟可什么都没做。”

“不过嫂子昨晚上也真是的,一点儿都不怜惜瑾玉是第一次,还缠着瑾玉一遍又一遍。”他话至一半,突然故作夸张地捂住了小嘴,眉眼弯弯,“我跟子川哥哥说这些做什么,子川哥哥要是听了,难保还会以为是瑾玉在同你炫耀呢。”

“毕竟子川哥哥往日里别说与嫂子同床共枕了,恐怕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