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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六十、暗涌(1 / 2)

作品:《女尊之天作之合

嫂子,对,他要见嫂子,只要见到嫂子,所有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但当他被迷晕扔进马车里离开长安城,甚至是安排在一处院落里已有三天,都不见嫂子来看他一眼。

他便知道!肯定是宋谢临那个小人瞒着嫂子先斩后奏!怕的就是他和他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会威胁到他的位置。

等他好不容易趁着看守不注意偷跑进长安城,却还未跑到王府,便遇到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赵公子吗,怎的就落魄到了这般地步。”一袭白袍不染凡尘,手持白玉骨扇的穆晓一正踩着满地浅金碎阳朝他走近。

“穆晓一!你怎么在这里。”身着旧衣,脸上抹灰的赵瑾玉看着眼前男人,只觉得对方来者不善。

“瞧你这句话说的,我要是不在这里,指不定就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好戏。”欣赏够他狼狈姿态的慕晓一突然凑了过来,语带蛊惑道:“你想不想要报仇,夺回本应属于你的一切。”

“比如你的嫂子,又比如那即将唾手可得的七王夫位。”

*

自从赵瑾玉被送到郊外后,府里倒是清净了不少,哪怕年糕一直哭闹着要找小叔叔,却又很容易被何朝歌三言两语地吸引到其他地方。

宋谢临心里虽还存着气,却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说话带着刺。

等他将她赶去书房睡了好几天,终是别扭的想起让人回房里睡了,要不然他夜里起身都得要自己倒水喝不说,还少了一具软绵绵的抱枕。

谁知等他去找她的时候,才从其他人的嘴里得知那人已经好几天早出晚归了,更气得他在来到花园的一路上不知摧残了多少娇花。

眼见着天色昏暗,狂风刮起枝梢屋檐得要下雨的时候。

那位向来在府里是个透明人的刘侧夫还在折花伤感时,宋谢临忍不住开口道:“这天都快要下雨了,刘侧夫怎么还不走。”

刚用银剪剪落一朵蔷薇的刘语茶这才提着折满了大半竹篮的蔷薇花,回话道:“多谢主夫提醒,小郎再摘一点就会离开。”

“啧,想要摘花,自个吩咐下人来摘就好,难不成刘侧夫还想要借此淋雨得病,好惹来王爷的关心吗。”他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便是气得牙根痒痒。

明明只要她再耐心的哄他几天,他说不定就会消气了,偏生那女人最近找了个借口早晚不归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头找了其他野男人!

闻言。刘语茶苦笑地摇了摇头:“其他人摘的,哪里有自己摘的合心意,而且小郎自己过来摘,也是为了打发时间。”更希望能在府里偶遇到那人。

“既然要摘就摘快点,要不然等下就得下雨了。”说完,宋谢临懒得再看他的转身拂袖离去。

谁知他今日的无心之举,竟给了藏在暗中的老鼠一个可乘之机。

*

随着月上柳梢头,碎星点山峦。

下值归家的何朝歌在路过卖糖炒板栗的小摊时,不忘顺手买上一份,脑海中想的却是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也不知道那人的气是否能消一点了。

等她回到府上,准备躲回书房的时候,不料看见了搬着小胡凳,正坐在书房前吃着提子的宋谢临。

烛火灯影,清辉月色镀其身的二人四目相对。

将提子往旁边白玉盘里一放的宋谢临顿时气鼓鼓地朝她控诉道:“何朝歌,你最近几天为什么一直在躲我跟你儿子!”

“因为我怕你现在还在气头上,肯定不愿意见我。”许久未见的何朝歌发现他比之前消瘦了不少,眼下还带着一抹青黑。

“难道你不知道你要是不来找我,我会更生气吗。”以前他觉得她挺机灵浪漫的一个人,怎的现在就成了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本垂着眼眸的何朝歌一听,本是灰暗的瞳孔瞬间攀爬上点点星意,上前一步将他拥进怀里:“对不起,要是我以后再像这次犯浑,你尽可打我,最好能把我打清醒过来。”

“你放开,还有谁要打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他话里虽嫌弃,嘴角却是上扬的。

因为这个拥抱,冷战了几天的人也回到了之前,就连府里都再次充满了欢声笑语。

等晚上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时,宋谢临只觉得有说不完的话要和她说,却因着困意来袭只能作罢。

谁知等他醒来后,一摸枕边,却发现那处早已冷了,连带着他也冒起小脾气。

哼,臭女人!

*

前面起早来到练武场锻炼身体的何朝歌还未热好身,便远远地看见一个仆妇跑来,并喊了一句。

“王爷不好了!”

站在旁边伺候的管家当即骂道:“大早上的吵吵嚷嚷做什么!王爷现在好得很,哪儿容得你诅咒,我看你就是几天不打皮都不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