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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第 32 章(1 / 2)

作品:《神棍哥哥是脸盲

深夜,沈倾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月光在心中默念,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到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得哐哐响,她下床提着床边的医药箱打开房间的门。

“舒医生,不好了,我们老大受伤了,你快跟我过去吧,”小黄毛说着一把拉住沈倾的胳膊往外跑。

出了秋家之后左拐,再右拐,然后直走两百米左右再右拐,推开门的时候沈倾还在想,这次比上次快了五秒,比上上次快了七秒,比上上上次快了十秒。

进了门便见到三张本应陌生但却很熟悉的脸,坐在窗边脸上有一道疤的叫阿隽,他腰上别了一把枪,被衣服盖着,应该是不想让别人看见。

原本坐在床边,在自己进来后坐到桌旁的人,长相秀气,瞧着很好说话的是宋珞,他的袖中藏着匕首和针,见到自己还和气的笑笑道:“真是麻烦你了舒医生,老大这伤不好找其他人来。”

沈倾轻声道:“没关系,”说着她走到坐在床边的人身边,像模像样的撕他粘在伤口上的衣服,江夜庭疼的眉头紧皱,沈倾急忙道:“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江夜庭笑着道:“怎么会,你继续。”

窗边的阿隽揪着小黄毛出了门,宋珞也跟着走了。

屋外院子里,小黄毛一脸疑惑的道:“阿眷哥,你有没有觉得庭爷有点不对劲啊,以前比这还严重的伤,他都是自己处理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自从舒医生来了以后,老大就变得弱了吧唧的,事儿还忒多。”

“你说谁弱了吧唧还事儿多?”宋珞笑着看向他,手中一枚细细的长针在指间翻飞。

小黄毛赶紧躲到阿眷身后,小声解释道:“这里除了我,还能有弱的吗”

宋珞不理会他,看了一眼阿眷道:“舒医生晚上睡觉不脱衣服不脱鞋,突然被人拉出来还不见慌张从容淡定,一口气跑这么远还一点都不觉得累,你觉得这是一个柔弱医生该有的表现吗?”

阿眷道:“她手掌有茧,会玩枪,枪法很好。”

小黄毛看了看阿眷又看了看宋珞,疑惑的道:“珞哥你怎么知道她睡觉不脱衣服不脱鞋,你找人监视她了吗?”

宋珞道:“以你最快的速度,到秋家一来一回需要十五分钟,你应该不会直接闯进房间去拉人,得等她自己出来,你知道你用了多久吗?十五分钟十七秒,大半夜的,她的衣服整齐,难系的鞋带也整整齐齐,头发也不乱,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早就收拾好在等你了。”

宋珞说着靠在一边的架子上道:“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她正要出门去会情郎,你刚好赶上。”

小黄毛道:“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保护老大。”

宋珞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语气温和的道:“你放心去吧,老大要是宰了你,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会给你收尸的,再帮你挑个风水宝地。”

房间里,沈倾将江夜庭伤口上的衣服撕开后去取碘伏,这次依旧没能找到,她转身跟江夜庭道:“庭爷,有个药落在房间了,我回去拿。”

江夜庭道:“不用,让小马去,他跑的快。”

小黄毛问了药瓶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沈倾,然后飞快的跑了。

江夜庭道:“舒医生,外面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也跟这里一样每时每刻都在担心会不会死吗?”

沈倾道:“这里没电脑,没手机,没电视,没警察,没学校,没医院,没车,其他的都一样。”

沈倾道:“进了这里为什么就出不去了。”

江夜庭道:“据说这里被诅咒了,无论生死都是出不去的,舒医生觉得我的名字好听吗?”

沈倾看着他道:“自然好听。”

江夜庭唇角微动正要说话,却听沈倾道:“可惜寓意不好,古时皇宫中的掖庭是仆从劳居之处。”

江夜庭问道:“只是仆从劳居吗?很久以前有个人告诉我,掖庭是终生禁锢罪犯的地方,便是身体腐朽,灵魂也不得解脱。”

沈倾道:“那个跟你说这话的人估计是个学渣,历史没学好。”

“是吗?”江夜庭说着抬手抚摸着沈倾的脸。

沈倾身体微僵,很想再给他一刀,脸上却带着笑道:“那是自然。”

沈倾话音刚落,唇上一片温热,江夜庭的一只手正抓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垂在一旁,简直毫无防备。

沈倾还没想好这次是先给这轻薄自己的人一刀子还是一耳光,手上却是先一步将人推开。

“嘶,”江夜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沈倾这才发现自己一把按在对方伤口上,急忙缩回了手。

沈倾道:“你还好吧?我不是故意碰你的伤口,谁让你突然亲我的。”

江夜庭低笑着道:“没事儿,死不了,”说完一把将沈倾拉进怀里,低头含着她的唇瓣。

沈倾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两人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开口提醒道:“庭爷,你的伤。”

“不是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死在你手里,我永生之夙愿,”江夜庭说着,垂首在她颈间轻嗅道:“舒澄,你还是跟记忆中一样香。”

沈倾听到舒澄这个名字微愣,紧接着颈间一阵刺痛,她抬手一把推开了江夜庭,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脖子,血染红了掌心。

“江夜庭,你他妈属狗的吗?”沈倾冷眼看着他道。

江夜庭靠向身后叠好的被子上,淡淡的道:“我打小就是孤儿,自己的年龄都不知道,怎会知道自己属什么的。”

沈倾气的转身要走,却听身后的江夜庭道:“你不杀我了吗?已经杀了我四次了,应该不介意再多一次吧?”

沈倾停下脚步道:“庭爷您说什么呢?我没听明白。”

“你每次杀我,我都记得,之所以每次都找你来,只是因为我想见你,”江夜庭慢悠悠的说着。

沈倾转过身,看向江夜庭道:“所有人都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