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阿嗣对自己的恨，是断然不会教孩子这些的。

他恐怕会在孩子面前，说自己的各种不是。

所以思来想去，肯定有人在背后教李照。

“是不是有人教你这些？”

李照有些迟疑，最后摇头，“没有，是我听宫人偷偷谈话，所以......”

闻言，秦双双也没有继续追问，最前孩子没有恨自己，这个人能将孩子教成这样，她已经很满意了。

而且，她有了一定的猜测，这个人定然是大哥安排在宫内的。

如此，还是不要暴露他比较好。

比如，那个站在门口的太监，最有可能。

从开始到现在，他就一直站的远远的，不曾旁听，一般的太监可没有这般伶俐。

“娘，您从这边出去好吗？皇祖父说了，您现在可以离开立政殿，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李照牵着母亲的手道：“咱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秦双双摇摇头，“现在却是离不开了，娘现在那儿也不去。”

当初自己要走他们不让，现在她虽然还是想走，却不会走了。

此时若是回大明，那无疑是在背后插刀，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所以，她要留在这里，看着大乾是如何毁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