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小贱民，今日之耻，我会让你百倍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秦肃捂着胸口，转头望着乱古深渊方向，咬牙切齿，愤恨无比。

“世子，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成伯脸色晦暗，满脸自责。

两位世子被打成重伤，而且被逼下跪，这可谓是丢尽了烈郡王府的尊严。

不止如此，连烈郡王一脉传承的战车，竟然都被小家伙夺走……

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回到云都之后，还有什么颜面再去面对烈郡王。

“成伯，今天的事情，怨不得你。”秦泽摇了摇头，然后望着成伯，疑惑道：“黑蛟为何那么惧怕那个小贱民，哪怕我以缚龙索牵引，他都不愿驱使战车向小贱民动手？”

成伯闻声，眼眸中也露出迷惘之色。

他同样不解，黑蛟为何会对小家伙恐惧到了那样惊人的地步，宁肯承受缚龙索对神魂的袭扰，都不愿动手，这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黑蛟，今日你为何不出手？”

念及此处，成伯立刻运转神念，向着身下的黑蛟询问道。

“他身上，有……螭吻……的气息……而且极为纯粹……”

一语落下，一道雄浑但充满了畏惧的声音，缓缓自黑蛟口中响起。

无论凶兽也好，灵兽也罢，突破广寒境之后，便有了口吐人言的能力，黑蛟能说话，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