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比试的过程中，他就知道顾渊是一直藏着力的。

直到最后，他也没有见识到九曲连环斩。

当然，他也很清楚，顾渊就算是不使用九曲连环斩，也可以和他斗个旗鼓相当，顾渊不用，就说明对方心里清楚，一旦用了，自己一定会败下阵来。

啧。

果然啊。

在这个世界上，最难让人接受的，就是真相。

“咳咳，郝师兄，在下认输了！”顾渊收起镇邪刀，咧着嘴冲着郝杰笑了一声，拱了拱手道。

郝杰苦涩一笑，嘴角微微抽搐着。

他下意识朝着高楼看去，突然想到宗主昨晚说的话。

从一开始，这场比试的结果就已经被注定了。

而之所以让自己出手，也可能是希望，能够更逼真一些？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安排，也没有去问，只是心境发生了变化。

顾渊突然走到跟前，和郝杰握了一下手。

“郝师兄不必介怀，这一场战斗你我都有收获，而且，也算是畅快淋漓，不是吗？这才是比试真正的意义。”

“咦？”郝杰微微一怔，他瞪大眼睛，望着面前的顾渊，对方脸上的笑容是超脱于这个年纪的成熟。

郝杰脸色微红，尴尬点头，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道：“顾渊兄弟承让了，说的不错……是我钻牛角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