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汐回来的第五天

深夜，苏问站在小汐的床头许久，伸手抚摸上小汐的脸庞，感受着痛苦从指尖蔓延着痛苦，这些天以来，他不断触碰着小汐的温度，感受着她身上那些痛苦的回忆与情感，不禁红了眼眶。

俯下身，低头亲吻着小汐的眉、眼、鼻、唇……

小汐不舒服的动了动，感受着某人的触碰，无奈的睁眼推开了身上沉重的人，故意说着狠话，“苏问，我说过我不爱你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这字字句句让苏问的身子不禁颤抖，他捏起小汐的下巴，好看的红眸满是失落，嗤笑道，“过往的一切真的那么容易被你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能消抹掉的吗？小汐，你根本就没有失忆，对不对？”

小汐被看着心虚，身子往后挪了挪，但小汐越往后退，苏问便越靠前，强烈的压迫感让小汐十分不适的低下头。

苏问右手拽上小汐的双手抵在床头，整个身子紧贴着小汐，甚至苏问能感受到小汐慌乱的心跳声，左手用力的捏紧小汐的下巴使她看向自己。

苏问靠近小汐的耳旁，滚烫的气息吹过耳垂，沙哑的嗓子带着疲惫，“你想走我这次不会再阻拦你了，我知道我拦不住你，但在这最后的两天时间里，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的触碰你，就这两天了。”

小汐安静下来，满眼复杂道，“你说的是真的，过了这两天，你就能放过我吗？”

苏问点点头，苦涩道，“我阻止不了你想离开的念头，就像二十年前一样我阻止不了你离开武魂殿，只是这最后的时刻，让我好好的触摸你，行吗？”

这诚恳又卑微的语气是小汐第一次听苏问这么说，从前多么傲娇、霸道的少年，却变成了这幅卑微的模样。

小汐心里难受，眼眶不禁泛红，哽咽道，“可是你一触碰我就会满身痛苦，就算是这样你也要触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