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欢说的这些话，换个人听到耳朵里，应该都觉得是真事。

她是真的看到这么个人。

可是小野再清楚不过……这是项欢的幻觉。

所谓看到的「那个人」，是已经死在十年前那场大火里的曹军，不可能还是个活人。

可他不能说这些，不能这么去接项欢的话。

他只能假装什么都不清楚，皱眉疑惑的看着她，去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值得她这么关注。

项欢眯着眼想了想，「不说了，咱们出来消化的，说点别的。」

她拉着小野往前走，脸上已经露出笑容，还说等会应该买点水果再回画室。

「前面那家水果好吃，想吃什么？」小野看她真的不再纠结看到「那个人」，也跟着松快下来。

「吃葡萄。」

「买去！」小野迅速调整自己情绪，也笑起来。

到了买水果的小店时，老板正打算关门，看到小野和项欢手拉着手过来，马上说你可来了，留的葡萄还在呢。

项欢纳闷的看老板，她可没在店里留什么葡萄，这是跟小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