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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婆子退出正屋,进了东屋,门窗都关着,屋里一股子药味儿和那种味道,可见大伯这些日子是没少折腾。
门打开,屋里的光线才亮了一些,只见一个形容枯槁,眼窝凹陷,嘴唇干裂的女子,安静地躺在床上。
徐婆子心中一惊,这人瞧着竟然比她刚带回来时病得还要重了,想来也是大伯在她病中也一直折腾她的缘故。
看见有人进来了,范月兰眼睛一亮,“水、水……”声音沙哑又虚弱。
徐婆子忙走到桌前,拿起茶杯倒过来,又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已经凉透了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