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微沉，声音直率。

祝明卿微诧，而后嘴角微扬：“没想到大夫人不仅性情爽利，连观察力都这般厉害。”

她这身装扮多日，也就大夫人一人不过短短一面，就看出来了。

大夫人见她承认后，也没什么兴致询问缘由，而是再次缓缓闭眼。

“你出去吧，本夫人就当今日没见过，把药也端走！”

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连王庭进入一个女扮男装的陌生人，对方是否对王庭抱有敌意也不在乎，祝明卿也相信对方是从心底不想活了。

她是不明白这种想追随女儿一起离开的心情了。

“大夫人，您还是喝了药为好，不然素月公主见到你这般自暴自弃的模样，定然也是无法安心的。”

再次听到素月的名字，大夫人藏在被子下的手指轻颤，嘴角哆嗦了一下，睁开的眼睛中掩藏着犀利的光，“谁告诉你的？”

祝明卿毫不犹豫出卖了大王子呼衍弃，“我听说人一共有三次死亡，第一次即生老病死。第二次举行葬礼，身份名利从这个世界杯抹除。第三次……”

她缓缓拉长尾音。

大夫人被对方的话勾起了好奇：“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