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红云的凌厉的眼神，王禅有一种被洪荒凶兽盯上的感觉，并且还是那种不可逃避的感觉，在这一刻，不惧一切的王禅竟然有了一丝恐惧，是的，就是恐惧。

眼前这个看似和善的红袍男子，竟然有着如此恐怖的眼神，还有那凌厉的语气，犹如一把大锤重重的锤击王禅的心灵，让他有一种心神崩溃的感觉。

“这......”王禅有些呆住了，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一想，似乎他的学说真的背叛了儒教，他师从儒教大儒，却将自己的老师辩论到了吐血。

这与欺师灭祖何意？但是王禅又感觉他自己做的很对，毕竟老的东西，就要抛起，而且他要化解战国的局面，就需要去寻找新的道路。

但有一点，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欺师灭祖了，这一点，王禅自己也必须要承认。

“这....？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欺师灭祖之人，你已经没有了做人的道德底线，何来的学说，就算是你真的创建而来学说，那又有何用？你本就不可信，何况你的学说。”红云句句凌厉，似乎要将王禅逼上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