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被骂脑残都不会高兴的，凌玉脸色冷了下来，“我是你们秦主任……”

她正要解释，秦主任的声音就从她身后响起了，“小玉啊，站在这儿干什么？找个地方坐着歇会儿啊，抱歉，让你等了一会儿，我这实在是太忙了。”

凌玉回过头，秦主任满脸笑容，热情地招呼她。

凌玉看着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的众人，淡淡道：“秦主任，我想，实验室的人不是很欢迎我，要不，这事儿我们就再考虑一下。”

她不过是来打发时间的，谁要是让她不痛快的话也没必要干了。

“谁不欢迎？你说！”秦主任愣了一下，怒道，他看向一群傻愣着的实验员，“你们在干什么？实验做完了吗？数据有了吗？结果出了吗？”

“没……没有。”有人结结巴巴地答道。

“没有你们像个傻子一样地呆着在干什么！”秦主任怒吼出声。

凌玉默了默，秦主任这变脸速度，绝了，看来樊航没说假话。

许是越慌越乱，越乱就越容易出错，一个实验员突然惊叫了一声，“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我告诉你们，只有在实验结束的最后时刻才准说这两个字！”秦主任没好气道。

“不是，主任，出问题了。”实验员抬起头，一脸的惊慌失措，欲哭无泪道，“昨天的实验数据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