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睁开眼，煞有介事道：“我在许愿。”

“你对着张照片许什么愿？”凌玉不可思议道，而且还是在一棵树下。

“我在短视频app上面看了你们很火的电视剧片段。”凯瑟琳道，“里面的女主角就是在一个雪夜在梅树下对着自己的剪纸小像许愿，后来她就一路高升走上了人生巅峰。”

“我特意记了里面说的话的。”凯瑟琳说得认真，显然是觉得这种许愿方式十分灵验。

凌玉一脸的一言难尽，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她实在是不想告诉凯瑟琳华国人只会在什么情况下对着照片许愿，而且……

她看了一眼那张拍立得的照片，这还是个黑白的，更像了……

“怎么了吗？”凯瑟琳眨巴了一下眼睛。

“……没事。”凌玉还是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