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大家都无所谓。

凯瑟琳拉了拉凌玉的袖子，脸色有点别扭，小声道：“我想上厕所。”她喝茶喝多了，一直憋到现在，眼见着要下山了，实在是憋不住了。

凌玉点点头，转身问老板厕所的位置。

老板指着茶摊后面，“在那个后面，单独搭建的厕所，因为管道只能从那边进，所以有点远，你们要多走几步路。”

“好。”

凌玉带着凯瑟琳开始往茶摊后面的厕所走，茶摊老板在茶摊和厕所之间铺了一条石子路，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去。

“就这里？”看着面前的厕所，凯瑟琳表情有点嫌恶。

就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单间，黑瓦白墙，一左一右两个厕所，用红色的油漆手写了男女两个字，凯瑟琳这辈子都没有上过这么简陋的厕所。

凌玉：“你要是不想上的话就憋着下山吧。”

凯瑟琳欲哭无泪，“那还是就在这里上吧。”

凌玉点点头道：“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凯瑟琳走进了标着女字的那个隔间，凌玉插着兜在外面等她，旁边是一片竹林，风吹过，竹叶簌簌作响，像是有千言万语在诉说一般。

老板在厕所外点燃了一支檀香，袅袅细烟上升，好闻的檀木香气随风弥漫，风中还弥漫着草木的清香味，煞是好闻。

凌玉动了动鼻子，除这些之外，她好像还闻到了生人的味道……

她的手顿了顿，准备做些什么，却又停住了动作，就静静地站着，似乎什么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