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自我回京,从未出过侯府,我勾搭谁?侯府出入皆有门房登记,一查便知!”萧语菱恨死了置她于死地的二叔一家。

裴晏之微眯着眼睛盯着地上狼狈的女子,朝着人群喊了一句,“去查!”

“是,大人!”人群里立即有两道声音回应退出人群。

镇北侯一家顿时眉头又是一蹙,百密一疏,门房那里他们都不曾注意这些细节。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勾结了其他厉害的人害侯府?”谢舒敏还不认命,继续给萧语菱扣罪名。

萧语菱怔愣了一瞬,忽然满脸肆意地笑着:“哈哈哈,二婶,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把在场宾客和皇家当傻子,这几日纵使我不出门,也听到了不少宸王殿下受伤之事,你们一家打的什么心思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她还想破罐破摔继续说下去,突然“砰!”的一声萧侯爷大力拍着桌子。

“够了!你们二人都给本侯闭嘴!”

旁边接亲的睿王看了一眼天际,满脸不耐烦道:

“萧侯爷,吉时已过,此事你得马上拿出一个章程,不然我三哥宸王府那里还有宴席呢?父皇和母后、皇祖母今日也会参加婚宴!”

萧侯爷只觉得眼前一黑,有些眩晕,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有些失控了,确实如萧语菱所言,没人是傻子,替嫁之事涉及环节那么多,岂是区区一个刚来京城的萧语菱能做到的?

这可是抗旨不遵啊,还有欺君之罪!

可眼下,他该用什么办法说服皇上放过他们全家?

就在他不知所措时,后院的两位御医回来了,满脸凝重:“萧小姐中了不知名的毒,昏迷不醒,一时半会恐怕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