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活神仙就是一个老色鬼！”

“他吃女人肉的！不然怎么可能越活越年轻？”

“什么？他竟然把女人杀了吃肉？那封玲是怎么活下来的？”

一大群女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这个时候的教坊司，已经陆陆续续进来人了。

程咬金他们也站在门外，程咬金抬起头看了教坊司，微微摇了摇头，“想我老程，也是一世英名，现如今，却要为了殿下，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哎，真是对不起我家中之妻啊！”

话音一落，老鸨子迎了过来，对着程咬金笑着道，“国公爷！您怎么才来啊！您那些相好的，已经在等着你了！”

程咬金顿时剧烈咳嗽起来。

张随笑眯眯的，“果然是第一次来啊！厉害，厉害！”

程咬金瞪了老鸨子一眼，“今天是来办正事的，我们去秦王那个雅间！”

老鸨子顿时一愣，下意识地问道，“国公爷还会写诗吗？”

“不会。”

程咬金骄傲地抬起头，“我老程虽然不会写诗，但是那些写诗的人，都得巴结我老程！”

这就是程咬金的自信！

老鸨子听了这话却是连连点头，带着张随和程咬金进去，还和张随打招呼，“这位老汉，看上去很是陌生啊，您也是秦王身边的人么？”

“他就是活神仙！怎么？活神仙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这话一出，老鸨子顿时一愣，一拍额头，笑吟吟地开口道，“哎呦喂！你看我，应该早点想到的！”

她一边笑着，一边看了看张随和程咬金勾肩搭背的相处模式，对于张随，她心里又高看了一眼。

但是张随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这一路走过去，路过的女人，无不是惊恐地看着自己，那种又好奇又恐惧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他也没想太多，跟着程咬金去了李世民的雅间。

一进去，趁着李世民还没来，程咬金叫过来两个女人，让张随跟他一块玩。

具体怎么玩呢，也就是抓抓摸摸之类的，更进一步是不可能的，毕竟李世民都要过来了。

张随当然不习惯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情了。

但程咬金是谁？

他土匪起家，本身就带着一些土匪的性子，直到李世民过来了，他的手还放在女人的怀里呢！

李世民重重地咳嗽两声，程咬金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

秦琼忍不住皱眉呵斥道，“老程，我说你是不是要收敛一点了？”

程咬金哼哼两声，“收敛什么，我老程就是这样的人！”

秦琼当即开口道，“你看人家老丈，从来就不搞这些！”

话音一落，秦琼突然有些困惑地问道，“话说，老丈，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现在整个教坊司的人都在说你吃女人。”

“什么东西？”

张随怀疑自己听错了！

吃女人的传闻是怎么冒出来的？

他可还指望着和教坊司做交易呢！

秦琼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手下打听到的。”

李世民也有些困惑的开口道，“本王也听到了这个消息，真是让人不解，老丈，你不会真的吃人吧？”

“殿下，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吃人的人么？”张随哼哼两声，随后咬紧了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