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叫她。

叫完，手缓缓从她身前穿过去，按在了她的边上。

白霖抬起身子，慢慢移到了周童身上。

他看着她，深黑的瞳孔里藏着各种情绪，却都完好的藏在了夜色中。

“我能不能。”

他顿了顿，见身下的周童盯着自己，脑子里轰然闪过一个画面，画面刹那消失，他的眼神却瞬间变的幽深莫测。

“我不问了。”

他吐出这句话，就猛地低下了头。

周童一愣，然后缓缓闭上眼，接受了这个似乎带着离别意味的吻。

……

太阳升上了正空，将屋子里闭眼睡着的两个人照的清楚。

原本相拥而眠的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了开，分别蜷缩在一旁，像两个毫不相干的个体。

周童先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