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轻松,钱也好挣,谈衫就gan脆放弃工厂的事,专心奔着演戏去。只是没有人脉,又不肯接受潜规则,始终只能在片场打转,企图能跑个龙套,勉qiáng在这个大城市养活自己。

没成想,好日子还没过上,却在跑龙套时,得罪了一个电影的统筹,自己的片酬也就被克扣不放,戏也找不着,谈衫再急也不敢去找那个人。

房租拖欠两个月没jiao,抑郁药吃完没钱买,就连锅都快揭不开,谈衫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企图逃避现实。至于被拖欠的片酬,更是因为胆子小,没敢去要,最后选择吞服大量安-眠-药自杀,一了百了。

结果,秋碧海穿过来没几天,片酬就打到卡上,估计也是没想到谈衫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倒是让秋碧海把住院费给jiao了,房东却怎么都不肯把房再租给她。秋碧海去过谈衫曾经住的出租屋,就是一个小小的单间,不到十平方,厕所还是走廊尽头的公用厕所,就连洗个澡都不方便。

可就这样一个单间,房东都不愿意再租给她,就怕她什么时候想不开“又”自杀。

秋碧海也就没时间再去悲chun伤秋,拖着虚弱的身体找了个郊区的房子租着,紧接着就是花时间熟悉新的生活。之后又换了一个有真才实学的心理医生----谈衫抑郁症这么久都没有缓解,秋碧海怀疑这也是跟找的医生有关系,因为生活拮据,谈衫并不是很舍得在这方面花钱。

秋碧海的思绪飘得太远,明明已经过去五个多月,却还是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她抬手抚过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儿眉眼实在太过年轻,正是如花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