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还觉得幸福,不止是小木失而复得。

而荆星阑此时正埋头在小机器人手上刻字,虽然麻烦,但刻得心情不错,就是脸有点疼。

第一次刻字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再也做这种麻烦又毫无意义的事的人,是谁?

不仅又做了,还刻得比以前更认真仔细,三个字刻上去好像也更加好看了,可能是熟能生巧,一笔一画深深刻下,不止是刻在小木身上。

终于刻完字,荆星阑抓到了正在偷看他木澍濡,“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看我?”

木澍濡像个小兔子般急忙移开视线,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神情,心跳快了一拍,这个,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我在想,”木澍濡答非所问,“我在想,什么时候我能到大师那里,或者大师能过来?”

“这里一片荒芜,你过来做什么?”荆星阑随口问。

“我想过去。”木澍濡笑眯眯地说:“过去想摸摸你。”

荆星阑:“……。”

“想摸摸你”这句话别说对荆星阑说会有什么后果,在路上随便对一个人说,也会被骂一声“臭流氓”,是会被追着打的。

但荆星阑明白,木澍濡说“想摸摸你”有多纯粹,他真的只是单纯摸一摸,或者说他只想触碰一下荆星阑,感受一下他身上的温度。

荆星阑盯着自己手,升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不敢去看木澍濡的眼睛。

思考了许久之后,他说:“好。”

“我想办法让你过来,或者我过去看看你。”荆星阑说:“你信我。”

“嗯!”木澍濡开心地点点头,“我信大师!”

低落的心情一扫而散,他抱起刚才做的木盒给荆星阑看:“大师,这是铁翼木,是世上最坚硬灵木,我给玫瑰花做了个盒子。”

说着,他按了一个开关,本来是一个木制花盆,两侧的木块升高,将高处的玫瑰花密密实实地护住,“不管遇到谁,也不能随便伤害到它。”

木澍濡想了想说:“大师可以用铁翼木做机甲,他那么坚硬,或许有意想不到的威力。”

荆星阑表面答应下来,心里忍不住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