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澍濡停了之后,荆星阑还没从音乐中出来。

木澍濡笑了笑,跑到他背后,用小胳膊在背后抱住了他。

这个动作太大胆了,以木澍濡的性格来说,是不会去做的,可昨晚醉醺醺地做了后,就没那么难了。

而且他现在还小,小孩子搂搂抱抱也没什么。

荆星阑背后柔软的人抱住后,身体紧绷了一瞬,立即又放松了下来。

昨天从前面抱,今天从后面抱,下次要从哪里抱?

木澍濡虽然小但很灵活,他顺着荆星阑的背向上爬,荆星阑连忙用手托住,生怕他掉下来。

木澍濡爬到上面,用胳膊搂住荆星阑的脖子,头靠着荆星阑的头上,看他。

木澍濡伸出手指,碰了碰荆星阑脸上的疤痕,感到荆星阑身体又紧绷起来,连唇也抿得紧紧的。

“大师,疤痕好像淡了很多。”木澍濡的手指在疤痕上划过,声音软软的,“以前疤痕很严重,那么深。”

那么重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呢,一定很疼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