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他要去问过院长再处理。

草药有止疼功效,放进去后如同塞入一个保护疗愈的耳套,治愈里面伤口的同时,阻隔外面的伤害。

放好草药后,继续清理外面的血渍和伤疤。

耳道里复杂精细,小溪不敢过多碰触,相比之下,外面的伤口粗暴而直接。

宸宸的皮肤雪白细腻,可以想象,他的耳朵一定白白的带一点微粉,形状姣好,柔软可爱,而它们被粗暴地割掉了,从伤口看还不是被一次割掉的,是分了三刀。

现在这些伤口是结痂了,不用忍受疼痛和血流进耳朵里的恐慌,可当时一个人时,恐慌不是更严重吗?

小溪的动作更轻,带着没有说出口的心疼,把小块棉布在盆里洗干净,带着舒适温度的软棉纱,小小一点帖在耳朵处,擦掉细微处的陈旧血渍。

耳朵上有伤没事,不要脏。

宸宸他本是一个干净剔透的小人,脏污不该留在他身上。

擦了一部分没靠近的伤口的,小溪拿过纸笔,写给宸宸:“宸宸,如果觉得疼就告诉我。”

宸宸攥着纸条点点头,“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