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废话少说，商量正事！”赵白把被子掀开，盘腿坐在床中央，“这次的隐藏任务，让我有很不好的感觉，你呢，你的感觉，想法是什么？”

“和你一样。”梅菲说着起身，沉默地在卧室的空地上来回走着，“赵白，这次恐怕真的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赵白歪了歪脑袋，随后说道：“你是说，‘精英’游戏即将发现我们这个bug？”

“不，它已经发现了。”

“什么？怎么可能？我们不是把能改得设定都修改过了吗，要小心的地方也再三注意着，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可能修那边，搞出了大动静吧。”梅菲把烟拿在鼻子下面嗅了一口又装回兜里，“赵白，我得过去看看，他那边我不放心。”

赵白本来抱着抱枕做得端端正正，这会儿手里的枕头已经被他捏得变了形，“次奥，所以我这里出现这种棘手的情况完全是骚包系统搞得鬼？妈蛋儿，我擦擦擦了！”

扔了枕头，烦闷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两人都不说话，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赵白倒下又坐起来，来回折腾了好几次，才开口：“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嗯，说。”

“你口中的修，我眼里的骚包系统，他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赵白终于不再用“它”来称呼骚包系统了，或许这才是问题变复杂的原因。

“……你真的想知道？”

梅菲脸上的表情让赵白困惑，为难和放松交织在一起的情绪表达实在让人费解。

“我确定，我非常想知道，因为这关系到我以后的生活。”

“修，他是生命，是人。”

……

赵白得到了他最不想要的答案，一直以来他都把骚包系统当成一个智能程序，可是现在却有人告诉他，骚包系统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

那可真是太惊吓了。

“你不准备在告诉我点其他的东西？”赵白坐在床上，盘腿发问。

“你想知道什么？”梅菲遇见复杂的事情就会忍不住想抽烟，男人走到窗边拉开窗户，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几口才掐掉烟头，转过头来问赵白。

赵白想了想，说道：“你说知道的，全部。”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梅菲的声音变得严厉，赵白嗤笑出声。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揣着你那些秘密，你是想等我们都腐烂掉才把这些东西公诸于世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