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他？”秦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指着躲在巷子角落里的陈坚。

一群乞丐已经被秦云收拾，陈坚见一群人躺在地上，不时传出惨叫和哀嚎声。

他眼神茫然，有些奇怪，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惨叫。

乞丐老大赶紧回答道：“不……不……不认识。”

“嗯？”秦云语气加重，眼中闪过一束寒光。

乞丐老大打了个寒战，连忙哭丧着脸解释：“爷，我真不认识他啊……”

“那你为什么要找他麻烦？”

“我，我……”

“你在重复一个字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乞丐老大吓得浑身哆嗦一下，立即以快到不可思议的语气一窝蜂的如竹筒倒豆子全都倒了出来。

“爷，是这样的，两年前我就在这条街附近发现了他，当时他也是这幅打扮，我们哥几个还以为他是外来的乞丐，跟我们抢地盘的，当时就暴打他一顿。”

“后来才发现，他脑子有问题，我们打他他也不还手，就觉得他挺好欺负的，而且他也胆小，我们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所以这两年来，我们一直让他在这附近讨钱，他得来的钱要上交给我，我们每天也会负责他吃饭的，不会饿着他的……”

乞丐老大说道后面时声音越来越小。

毕竟他也心虚，说的这些内容一点都不假，但他口中的不会饿着，实际上就是每天给陈坚一点维持生命的馊馒头，这完全和“不会饿着他”是两码事。

他非常害怕眼前这可怕青年追究他这个事。

但秦云只是听着，没别的举动。

他才松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说他两年前出现在这里的？”秦云盯着乞丐老大。

乞丐老大连忙点头道：“可不敢骗您啊爷！”

“你是在哪发现他的？”

“就是更前面一条街。”

“当时他是怎样的？”

“当时……当时他就有点傻，穿的衣服就是现在身上这件，蹲在一家面馆门口，因为太可怜了，老板就给他吃了一碗粉，吃碗粉他就没目的的在四处逛，我们就把他强行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让他入我们伙，一起去讨钱。”

“入伙？”秦云眉头一挑。

乞丐老大尴尬想要解释：“呃……”

秦云冷笑道：“是殴打他一顿，见他好欺负，强迫他给你们做事，讨来的钱都给你吧？”

乞丐老大浑身一抖，吓得声音都变了，颤颤巍巍地道：“爷，爷饶命，我这不知道这小兄弟是你的朋友，如果知道的话，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干这么找死的事啊！”

“你不残疾吧？”秦云又问。

乞丐老大一时间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能慌慌张张道：“不，不残疾……”

“不，不是，现在残疾了……”他指着自己左腿的膝关节，已经被秦云踢出的石子洞穿，以后估计也只能做个残疾人了。

“有手有脚，为什么要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