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布鲁斯·韦恩的查询结果已经出现，有80％的可能是一个普通的……”

“打住打住，贾维斯，我想听关于他的身份中证据最充分且不易分析但大众最不会相信的是哪一个。”

一阵复杂的机械音。

“蝙蝠侠。”

……

布鲁德海文

“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怕我揍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是我顾着塑料兄弟情大老远跑到布鲁德海文来救你的？”

“就是怕你揍我！”夜翼的回答理直气壮：“怕你围殴！”

身穿棕色夹克的红头罩却没怼回去，反倒是若有所思：“其实我和别人约好了群殴，上次你和他见过的时候他可没揍你吧？我一个人是没法群殴的。”

夜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又被吓退了好几步，原来你们真的是要进行字面意义上的群殴？

“说起来，他好像被政府通缉了？泽维尔那边怎么搞的？”

夜翼脚下一个踉跄，也不知道三丈远的路是怎么平地摔到红头罩面前的，抓住他的肩膀就使劲乱晃：“如果他没找你你最好也不要乱管这些事！动动你的脑子很明显他是故意让政府通缉的！”

……

……

地狱

如果真的存在传说中的闭关，那一定是这样的，季晨苦逼的想。

以后绝对再也不吐槽小说里的前辈高人怎么能一闭关几千年就过去了，这种在他穿越之前根本不认为存在的事情居居然就这么发生在了自己这个“普通人”身上。

因为在季晨的感知中，真的只是觉得过了

萧澈给的只是个冥想法门对吧？冥想法门对吧？不是什么心法功法对吧？

到了最后自己还只是个清除了身上的死亡之力的普通人对吧？

而且季晨也试过了，身上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精神力的增长到十三级之外，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传说中的天地灵气连个毛都没感觉到，虽然这和地狱里不太可能有灵气也有关系。

不过不管怎么说，终于是到了时候。

一声轻叹响起，或许这是三年以来地狱中第一次出现的声音。

“死亡之力彻底消失了？”

他睁开眼睛，活动了活动骨节，全身噼里啪啦一阵响声，三年维持同一个动作，哪怕早调整到最佳姿势都不是那么好受的，现在睁开眼哪怕是连以暗色调为主的地狱都感到有些刺眼。

“三年了。”

海拉的声音在季晨面前响起，和三年前相比好像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