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

斯科特冷漠的转过身去，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远离了这个神经问题患者。

提姆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做的。”

“在真正面临问题之前，一切的‘没必要’都是猜测，”季晨认真道：“我怎么知道你对自杀小队怎么个看法？我又怎么知道蝙蝠侠是如何看待？虽然他们的破坏力根本无法和超人相比，但他们身份可是注定了远比超人更危险…当然，那是在大多数人看来。”

“你想告诉我，要我相信他们？”

“不不不，他们并不值得信任，至少，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信任，但要知道他们都有‘感性’的弱点，那就够了。”

“感性…弱点…晨，你可真的出乎了我的预料。”提姆面色复杂。

“别这么看着我，感性就是弱点，”季晨不假辞色，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道：“但这玩意儿至少能证明他们还是个人。”

不想某个疯子…话说回来再x特遣队的电影里不知道是不是过分的滤镜问题，他看小丑居然像是对哈莉动了真情？难不成真的像书里写的一样只有疯子才能理解疯子？

开玩笑…吧。

不过或许，如果自杀小队在对付女巫期间自己路过的话，和小丑见一面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像被吹成神了一样，除了少数人外都能被他扯出内心深处最不愿面对的事情，每一个和他对话的人到最后都能产生歇斯底里的情绪。

或者是为了以防万一，带个人过去撑撑场面倒不错。

蝙蝠侠就不用想了，他没那时间陪自己瞎胡闹，知更鸟什么的更不用想，万一被吓出个好歹来这辈子就得上哥谭的黑名单。

或许…死侍怎么样？

值得期待。

“至少证明他们是个人…”

提姆不知不觉也被季晨这句话带入了一个沟里，在哥谭待的时间长了后，哪怕是蝙蝠侠，对于人性的揣度都在不知不觉间淡漠了太多。

“啊…哎？你怎么也愣起神来了。”

季晨回过神后发现了提姆的异状，解释道：“就是说你知道那些都是罪大恶极的犯人，在之前一系列的合作中相互诋毁相互坑杀什么的，但在最关键的时刻承认了友情，信任等一些东西的时候，在之前他们犯下的行为所对比起来就会自心底感觉到，他们还是有救的，就算陷入了深渊，只要有机会，也能凭借人性爬上来。”

“晨，”提姆忽然开口：“虽然你的目光是从未来俯视现在，但我想你也意识到了‘自杀小队’是未来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为什么现在没有发生吗？”

“难道不是因为女巫还没…不，不对！”被提姆这么一提醒季晨发现自己真的好想忘记了什么。

“因为…他们还都没有落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