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晨那一脸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小顾，该自己解决问题的目光中，顾梦凉悲催的把该说的全说了。

抗议，怎么他遇到的问题一个也不听只听萧澈的？这是偏见！心偏了！！

“你如果说苦衷不适合他的话，在实力上他更不可能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反正结果就是那样，就算其中还有什么苦衷什么的，结果也已经定性了。”顾梦凉叹气。

他也不是那种看不出是非的人，只是那个叫萧澈的太容易把人激怒了。

季晨点了点头。

差不多弄完前因后果后，顾梦凉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

“我突然想到，会有谁可能知道你手中的系统问题了。”

季晨微微意动：“谁？”

“一个传说中什么号称都知道的存在，当然，只是号称而已，比如他就不知道你去了哪儿，但只是个系统而已他应该能知道吧？”顾梦凉瞎猜道。

“百晓生？”

“啥？你不会穿越到什么金古温梁了吧？那种想象出来的世界真的存在？”

季晨摇了摇头，把手机又交到顾梦凉手里：“你去帮我问问，我这里还有其他事。”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尽快，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回去。”

“什么事？”

“查一些资料。”

虽然季晨不知道他在可能的时间里能查到什么。

但他觉得有着几乎算是超忆症的优势，必须尽可能把能记住的一些事件东西记下来。

至黑之夜，达克赛德，天启星，无尽家族…

顺便把之前的一些不太熟悉，不知道是否可信任的朋友，包括帕尔默博士，康斯坦丁，丹佛斯女士，巴里艾伦，塞尼斯托等全查了一遍。

“DC的世界观真的庞大的过分。”

季晨揉了揉太阳穴，至黑之夜里一堆人物他都没接触过，并且看的莫名其妙，疤脸，黑灯，威廉汉德，还莫名其妙的看到了自己路过的剧情。

所以原来阿托希塔斯果然没有阻止至黑之夜啊，可怜，看起来整个宇宙就他一个在阻止至黑之夜。

好吧，听哈尔说那个阿宾苏好像也在为此努力，但人不是都死了么。

他的继任者和生前的挚友还在阻止这回事。

虽然在阻止阿托希塔斯上他也可能出了那么一份力…吧。

等等，那个时候布鲁斯死了？哈尔，巴里艾伦也死过了？

果然所有的超级英雄都得死一遍？

说起来，四舍五入一下自己貌似也死过不止一次了。

“不过，蝙蝠侠是怎么死的？”季晨喃喃自语。

一时半会看不完，今天晚上恐怕又得熬夜。

“他是被达克赛德杀了，不过那是假死，穿越到了过去，后期在红罗宾包括正义联盟一众努力下回来，不过我想已经有了如此多变故之后，有些东西还可能不太会和之前一样。”

“不过在和达克赛德的一战当中，死了太多的超英超反，这也是为什么至黑之夜会波及那么广泛，同样至白之日时大规模的复活。”

一道声音突兀的出现在他的背后，但由于早被蝙蝠一系的人突袭太多次，季晨差不多已经习惯了。

“两个世界甚至三个世界融合后，当然会变得不一样。”

他随手关掉网页，转过身去，看了看还不知道剩下多少度时间，季晨决定挑着重点去问。

“解决至黑之夜的办法是什么，至白之日又是什么？”

看着季晨面色不善，萧澈也没耽误时间，飞速回答：“黑死帝无法死亡，只有关闭生与死之间的通道。至白之日只是小范围的事件，黑灯邪恶白灯无情，我觉得你不用管这件事。”

季晨眉头一皱，却刻意忽略了最后那句：“解决至黑之夜的方法是什么。”

“让威廉汉德复活，其实这是个剧情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蝙蝠侠复活也是剧情？”

“呃，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会怎么发展？”萧澈迟疑了片刻：“对了，你就不问问…”

“对我是该问，”季晨从善如流：“守护者里，除了甘瑟还有谁值得信任？”

“还有赛德，她是甘瑟的女朋友，不过至黑之夜后甘瑟会被守护者再次洗脑，不过，那个，我不是让你问这个…”

“我能感觉到时间不多了，而且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的流速不同，我在那个世界呆了六七年，这个世界却三个月不到。然后，告诉我彻底杀灭达克赛德的办法是什么？”

“还是剧情杀，”萧澈脸色古怪：“确切地说是反监视者，还有他的女儿，死亡行者，闪电侠。但是鉴于你那个世界恐怕没发生过无限地球危机。”

“不过，如果你的时间真不多我也讲不完，所以你就真不问我，关于我做的那些事了吗。”

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定才说出了最后那句话。

季晨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他不知道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但他又不是所谓的修士，更何况这两人又都不笨。

“你们已经长大了，是时候自己解决问题了。”

“另外别打断我，既然存在有反监视者，那有没有监视者？他们干什么的？监视这个世界？谁创造了他们？”

对方语气艰难：“你说得对，他们的母亲是帕佩图阿，她出场在大后期，关于那场大战目前是现在进行时，我猜你碰不到了，或许你还要了解一下黑金属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