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这么觉得？某种程度上我们的情况太相似了，你真的不觉得吗？”

“普通人所唾手可得的一切，我们需要拼了命才能获得，你努力让他们认可，他们却弃之敝履。”

“人活着就是不公平的，只有死亡才是永恒！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曾经那些愚蠢的感觉！”

季晨：“……”

隔壁路基艾尔串台了？我认识的杰森没这么中二。

这个时候甘瑟忽的提醒，并且手持蓝灯灯戒力量直接撞到季晨背后的偷袭上：“小心！”

季晨乍然回头，喃喃苦笑了一声：“抱歉，谢谢，但我真的没那么容易被说动。”

“还是说，你忘记了那天的蝙蝠洞？忘记了那天你对塔利亚的那一刀？”

黑灯尸顶着杰森的面孔狞笑着：“承认吧，晨，你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小丑破掉了内心的枷锁，那个时候的狂笑就是证明。”

黑色的双刀划过，留下两道看不清切的刀影，刀身上似是附着了黑色的粘液，在黑灯的加持下快到了极致，甩落的粘液落到黑灯尸上时瞬间又转换成了尸体的一部分。

“包括当初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就已经不正常了！不，甚至更早，早到你连真正的记忆混淆的时候！”

橙与黑相互碰撞，意料之外的是黑色的刀显得异常锋利与坚硬，和曾经那个差不多一碰就断的大种姓之刃不同，双刀交鸣之时两人力道也达成了一致，一靠左一靠右，黑灯尸的力量又增强了几分。

“所谓的什么，希望？绝望？为什么我们需要那些东西呢？亲情，友情？哦，我也很渴望那些，自从我离开了双亲开始。”

季晨纵然已经不是普通人，但他毕竟不擅长力量的搏斗，在黑灯尸加持的力量下，手臂忽的像是脱力一样反手脱落，与此同时整个人向右下躬身，险险躲避过影刃的同时，橙色光芒再次释放，一刀直指黑灯尸心脏！

然后，冷不丁的停在心脏前半厘米。

他犹豫，对面却没有丝毫停留，黑色利刃直接指天落地。

“你下不去手，是吧？所以作为你的兄弟，真挚的邀请你成为我们。”

“晨，放弃那些的思考，放弃无所谓的挣扎，加入我们。”

季晨勉强止住身形，没有回答解释，而是趁着一个空隙转而问甘瑟：“黑灯还有读心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