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季晨一歪头：“其实我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明白的，闪电。”

“没有人比我自己更了解我自己。我和他的区别，其实只在于——”

他隐晦的看了蝙蝠侠一眼：“杀了人的蝙蝠侠。”

布鲁斯：“……”有被内涵到。

闪电侠：“但是你也杀人吧？”

“完全不一样，别忘了我，呃，本来的职业就是杀手啊？他是为了他的目的连朋友都下手的类型。”

“他最近这次，改变了行事作风，我不知道这样的发展，是在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

——漫威的钢铁侠和DC的灯兽根本不可能有半分联系。

而这次他突然插手，根本没有原因可以解释。

“这说明什么？”蝙蝠侠问，他定定的看着晨星：“你已经有了猜测。”

“其实这个猜测我还是很有把握的，他的三观在逐渐改变，只是我拿不准是向我靠拢还是更加扭曲，如果是前者就好了，但后者——”

他顿了顿：“其实，我不觉得他会再扭曲了，所以我没杀他。但这没有客观原因，也还好你们是正义联盟。”

也还好正义联盟那薛定谔的不杀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