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看到自家妈妈回来了,‘嗷呜’一声直冲大门,想给郑和一个热情的舔脸工程,白先生轻轻瞥眼傻了吧唧的哈士奇,腿一伸,狗四爪朝天摔倒了。

郑和亲眼目睹白先生的家暴行为,刚想从兜里拿出点吃的安慰安慰心灵受伤的哈士奇,下一刻,傻狗抖抖毛,精神抖擞再次站起来,朝着郑和进攻。

郑和捂脸。这么具有阿q精神的狗实在是太少见了,它的乐天派从哪儿学来的?无师自通?

蹲下,伸出手让傻狗舔来舔去,郑和抬头问:“你吃药了吗?一会一起吃饭呀?”

白先生摇摇头:“我刚才没找到药,你放哪了?”

“就在箱子里,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夹层中间,我把药都放里面了。”郑和边说边从一旁拖出箱子,把药取出来:“你看都在这呢。”

“……下次你走之前把药放桌上。”白先生从椅子上站起来,把下巴搭在郑和的肩膀,从背后抱住他。

郑和很久之前就知道男人非常没有安全感,比如睡觉的时候必须抱着点东西,从前是枕头、被子或其他情人,自山庄之后就变成了他,害得他在男人住院那几天陪诊,晚上躺在看护床上都睡不踏实。

郑和放轻了声音:“我刚才不在,你在家里做什么?”

白先生把整张脸都贴在郑和温热的脖颈处,好一会才含含糊糊道:“发呆,也可能睡了一觉,但我记不清楚了。”

“那身体呢?还没有力气?”郑和说起这个又开始心疼起来。白先生的私人医生们检查出他对镇定剂又轻微的抗药性后又引进了一个叫做什么氢的药剂,说是试验剂,比从前那个效果好、对身体危害少,但有一个缺点,就是药效过后身体会长时间处于无力的状态,连杯水都举不起来。

白先生摇摇头:“没事了,药效早过劲了,你看我现在不也能站起来了吗?”

郑和依偎进白先生的怀里,叹了口气:“你这次发病怎么这么长时间啊?我看网上说,你这种病其实不靠药物也是可以的,咱能不能少吃点药?我总觉得是药三分毒,你说会不会是这些药给你弄得病情越来越严重的?”

白先生思考了会这个问题,竟然赞同郑和的意见,道:“你说的也对,那好,我问问医生吧,看能不能把一些不必要的药停了,说实话,我也觉得这种浑身没劲的状态不太舒服。”

“哪儿不好?我觉得挺好的。”郑和把白先生的手塞进自己衣领中。

白先生挑眉,眸子漂亮的赫人:“你确定?”

“确定啊。”郑和笑嘻嘻地回答。

“真的——”

“哎呀!”郑和惊呼。

白先生身子一斜,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白先生翻身,横跨在郑和身上,双手伸进衬衫,抚摸滑韧的腰际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