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捏了郑和脸蛋一下:“嘴真甜。”

郑和干巴巴的转移男人注意力,问:“对了,你怎么想起来问我定妆的事呀?”

“没什么,就是看见你那张脸突然有感而发,啊……你知道咱俩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郑和弯眉,嘴角挂起了笑。他当然记得,那是他第一次为了事业决定放弃尊严,还好巧不巧的被这个混蛋碰见了。

他道:“记得啊,beacher楼下嘛,王杰让我给他倒车,我上楼后你还问我来着。”

白先生摇头:“那次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是在青岛。好像是个什么运动会之类的,你在我前面。”

郑和记得自己大学明明实在h市上的,怎么可能在青岛参加运动会呢?况且,青岛那个地方他一共也没去过几次,不由问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去青岛参加什么运动会,你是什么人呐,我随随便便就能碰到你。”

白先生也不能很清楚的想起来自己脑海中这个片段的前因后果,毕竟也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但回忆里郑和那清秀的半边侧脸肯定是不会弄错的,以至于多年之后,在beacher的楼下他还能清楚认出他来。他摇摇头:“我不会记错的,那个人一定是你。”

郑和向来很相信白先生的智商,他想了想,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言的甜蜜,偷笑着问:“那你第一次看见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啊?”

白先生苦笑:“这个,我哪儿能记得住。”

郑和撅起嘴,突然问出自己一直很疑惑的问题:“我……我问你个事情,咱俩第一次见面之后,你为什么给我个空号呀?”

白先生不说话了。

郑和紧张地吧唧了下嘴,只觉得自己齿间苦涩。

过了好一会,白先生将车停靠在一边,扭头看郑和,平淡的表情中姑且能看出几丝疑惑,他问:“我给你的是空号?”

“你难道不知道?”

“手机号那么多,我怎么可能每个都记得。”白先生说的特荡气回肠。

二百八十五

哈士奇的减肥大业因为抵抗不住花生饼干的诱惑而宣告破产。

当然,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它发现原来自己的心上情人雪纳瑞是只公狗。

它趴在窗外,看着楼下院子里的狗窝,大圆眼睛里全是悲愤的泪水。

雪纳瑞斜眼瞥了瞥瞄自己一天的大傻狗,将视线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