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对霈霈是怎么回事?”萧从简对这事情多少还是有些介怀。当然他早就已经完全确信皇帝对霈霈并无图谋,否则关他那一年,皇帝早就有无数机会对霈霈得手了。

他介怀的是当年皇帝要说自污吧,竟然污到孝宗和霈霈头上去了,是极大的失礼。

李谕把所有的罪过都推给了酒——“朕那天是真醉了,烂醉如泥。后来整个人都是在胡言乱语,要不然后来怎么会失足落水?也就是那一夜之后,我才清醒了许多,知道喝酒误事。”

萧从简没言语。皇帝这一套说辞能自圆其说,他就不再追问了。他也不可能对皇帝刨根问底。

皇帝沉默片刻,反问萧从简:“你不好奇,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倾心的?”

他这么低声问着,又伸手去抚弄萧从简的前面,让萧从简坐在他的上面。

两人一阵喘息,温泉中淡淡的硫磺味道随着热气蒸腾,萧从简呼吸着这温柔的充满情欲的水汽,忍不住叹息,这叹息在皇帝听来近乎呻吟,比最好的春药还有用。

两人厮磨许久,才将这场事情做完了。

萧从简病后初愈,这两天和皇帝在温泉中做了两场,只觉得体内的热毒都被祛除了一样。从温泉上来,一吸山林之气,只觉得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