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想反悔了。”沈风骨神色沉静,不动声色地逗他。

“你不能……”冉木瞬间卡住,揪着男人的衬衫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焦急地说:“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养养。”沈风骨背着人到了二楼,继续往一楼走,低声问:“养养要个爸爸,有什么用?一个父亲能做到的事,我都做到了,是不是?称呼有那么重要吗?”

冉木皱了皱鼻子,还是摇头,喃喃道:“不一样。”

沈风骨没有出声,只耐心地等着。

直到背着人到了一楼,进了饭厅,冉木才终于小声地说:

“我老是睡觉,睡觉的时候会做梦,梦里的事有时候和外面的一样,有时候不一样,然后,我就不知道哪些是真的。

每次我醒了,好像记的东西都不一样,如果……”

青年停顿了一下,明显有些紧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