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你又不一样。”冉木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我也和养养一样。”沈风骨说着,抬手轻轻揽过青年,凑过去在冉木额上印了一个吻,低声说:“这就是我的答案,养养对于我而言,多大的代价都值得。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睡一觉,好吗?”

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檀木香气,是和冉木同一种沐浴露的味道。

青年低下头,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又抬起头,微红着脸,理直气壮地说:

“那我要给你一个晚安吻。”

“好。”沈风骨低低笑了笑,扬眉看着青年。

冉木在床上跪坐起来,慢慢挪了挪,抬手按在对方肩膀上,低下头,柔软的唇瓣轻轻在沈风骨一边脸颊上贴了一下。

随即,他又移开眼,小声说:“轮到你了。”

沈风骨同样抬头,抬手扶着青年的头,亲了一口冉木的脸,问:“这样可以吗?”

冉木有些纠结地眨了眨眼,还是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沈风骨便站起身,替他拉开薄被,看着青年乖乖爬进黑色的被子里躺好,才给他盖上。

这个房间其实是沈风骨的房间,为了方便照顾,冉木一直住在这里,然而现在冉木失忆了,他们便分房睡。

男人转身将房间里明亮的吊灯关了,开了光线暖黄的床头灯,又给冉木倒好了温水,盛在保温杯里,就放在床头柜上,最后订好闹钟,把青年丢在一边的手机关机,放到床头柜上。

做完这一切,沈风骨又熟门熟路地替冉木找出了明天穿的衣服,放在床边的椅子里。

冉木看着对方熟练沉稳的动作,埋在被子里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终于在沈风骨开口说晚安的时候,红着脸轻声问:

“你可不可以给养养晚安吻?”

沈风骨闻言怔了怔,看向青年,俯下身,摸了摸冉木的额头,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