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的手握住了冉木的手指,团在掌心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揉。

男人神色沉着又悠然,黑眸隐隐含笑,盯着人看时,有种醉人的诱惑力。

他很少有这样放松惬意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严肃沉稳的样子,给人可靠的安全感。

因此,当他凑近冉木,薄唇贴着白嫩的耳垂低喃出“小名”两个字的时候,低哑的奇异嗓音钻进耳中,冉木竟痒得缩了缩脖子,怯怯地漾起酒窝,露出一个软绵绵的有些羞怯的笑,只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沈风骨见怀中的人笑得又乖又甜,挑了挑眉,哑声问:“怎么笑得傻乎乎的?养养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冉木便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反应过来后有些嗔怪地瞥着沈风骨,抱怨道:

“还不都是你电我。”

“电?”沈风骨轻声重复,好整以暇地逗他:“我可是人类,不会放电。”

“无理取闹。”冉木哼了一声,扭过头,骄傲地说:“养养就会发电,旺仔也会,你的电没我的厉害。”

沈风骨不由敛起眉,薄唇情不自禁得勾了勾,松开冉木的手指,转而捏住了青年白皙的下巴,将那张过于精致的脸转了过来,正对着自己,没什么威慑力地斥道:

“就知道胡说。”

“明明是你故意说奇怪的话。”冉木瞪着男人,红着脸控诉道:“你不勾引养养,我才不会说你……”

“真聪明。”沈风骨粗糙的指腹没一会儿就将青年白嫩的下巴磨红,只好松了手,凑过去安抚地亲了一口。

冉木忙捂着下巴转过头,警惕地说:“还没有说完话,不能偷亲我。”

“为什么要说完才能亲?”沈风骨好笑地顺着他的话问。

“还不都怪你。”冉木苦恼地蹙着眉,嘟囔道:“上次,上上次,不对是每一次,你一偷亲我,我就说不过你……”

“我可没阻止养养说话。”沈风骨根本不背锅,眉眼温和。

“可是你一亲养养,我就没有思考能力了……然后又是你赢,总是骗我割地赔款!”冉木说得委屈,小脸却红得可爱。

沈风骨不由夸奖道:“养养有进步,会用割地赔款了。”

“你不要转移话题,反正不给亲,先说话!”冉木现在机灵得很,一双清透如洗的桃花眼虽然带着微湿的羞意,但他惦记着不能再被亲迷糊,便没那么好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