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偏偏今天来得晚撞到了枪口上，龚姚尧小步后退，免得引起谢导的注意。

当然不可能不引起。

“龚姚尧？”谢超凡听到动静，朝他招手，“来，过来。”

被骂被指责被宣布GG的想法在龚姚尧脑内轮了遍，他忐忑上前：“谢老师，我是因为最近生病了，所以才迟到的，之前我都有乖乖来，不信你——”

“禹周都和我说过了，表现不错。正好人到齐了，我们开个小会。”

啊——？

直到龚姚尧谨记禹周的教诲，按照模板把会议纪要整理好发到了每个人的邮箱后，还是不知道禹周和谢超凡说了什么。稀里糊涂地跟着其他三人目送谢导师离开，他还懵懵地站在原地。

“尧尧，愣什么呢？”陈淼回来，路过龚姚尧时拍了他一下。

“啊，没……就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谢导不是出名的魔鬼导师么？他居然没有冲我发脾气。”

“哈哈，你把谢导当成什么啦？外面都有夸大的成分。”陈淼第一次见这么乖的龚姚尧。

“那是自然，有咱们的谢导的眼前第一红人禹教授给你说好话，怎么可能挨骂？”秦志勇话里有话，慢悠悠地回到座位上，“唉，不像我，永远得不到重视。资历没有陈学姐久，能力没有禹周强，前途堪忧啊。”

“行了行了，尧尧本来也不是咱们院的，帮忙是情分，你能和人家比么？谢导对你够可以的了，忘了之前发论文的事了？”

学长和学姐间发生小口角，龚姚尧作为一个“外人”不太敢吱声，默默挪到禹周身边，小声问他：“你替我说好话了？”

禹周正整理着手边的资料，语气平淡地回应：“这学期的实验进展很顺利，你确实帮了不少忙，我只是和谢导实话实说罢了。”

“哇塞？！你终于承认我了！”龚姚尧一本满足。

“这就开始高兴了？我还没说谢谢呢。”

“你谢我不如带我玩游戏！之前都是solo！什么时候来把团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