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富有技巧地纾解着,封炀视线深凝着蒋忱,看他在他的帮助下、脸上流露出种种平日里根本看不到的媚态表情。

而即便那个时候封炀的身体,乃至每个细胞都无声嘶吼着要拥有身下的青年,强大的自制力,还是让封炀除了帮蒋忱之外,没有再做其他。

身体里的火在封炀的帮助下,从一个出口涌了出去,蒋忱上半身弹了一下,沉沉落回床上。

梦境里,海水荡漾开,包裹着蒋忱身体,他侧脸蹭了蹭旁边的枕头,嘴角浮出抹慾望得到满足的微笑。

蒋忱眉头完全舒展开,神态安宁祥和,封炀拉过被子,轻轻盖在蒋忱身上,起身离开前,他倾身在蒋忱勾起的唇角印了一个吻。

之后封炀从卧室离开,去了卫生间,再回来时,已是几十分钟后。

封炀在卫生间里替自己疏解了一番,将手给放到水龙头下冲洗干净。

最后担心蒋忱身上粘腻,也许会睡的不舒服,毛巾沾湿热水,拧干后去卧室又给蒋忱把身体擦了一番。

这些都忙完后,封炀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然快凌晨一点了。

掀开被子,封炀坐在窗边,伸臂关掉台灯,躺下床闭眼没一会,旁边的人翻身靠过来。

两人身体在棉被下紧紧相贴,黑暗里封炀睁开眼,转头朝蒋忱那里看去。

缓缓吸了口气,封炀揽住蒋忱的腰,后者微挣扎了一下,看得出来蒋忱不习惯和人同床,但随后蒋忱脸偏过来,靠在了封炀肩膀上。

四周非常安静,因而蒋忱的呼吸声轻易可闻。

封炀低头亲了亲蒋忱的脸颊,把被子往上拉了点,拥着自己喜欢的人,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蒋忱醒来时,意识不算太清醒,以为自己还在做梦,身体像是被无数根树藤给缠绕着,无法动弹。

猛地睁开眼,看到咫尺间一张放大的睡脸,蒋忱眨眨眼,腰上横着一只手臂,他的身体也和封炀紧紧靠着。

各自身上都穿了衣服,属于封炀特有的温热的体温,还是源源不断地朝蒋忱这边蔓延。

蒋忱低垂眼帘,眉头微拧,努力回想他怎么跑到封炀怀里。

前半夜他似乎做了一个春梦,但似乎纾解得很快,蒋忱耳朵慢慢飞上一点薄红,逃避般的希望封炀不会知道他做了春梦,蒋忱快速模了模自己身下的褲子,没有任何粘腻感,一片干爽。

所以这次的梦,和上次是有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