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蒋父那里,蒋忱回来的事,他妻子知道,现任妻子同样也是从自己女儿那里了解到现在蒋忱同封炀在一起,两人有过谈话,妻子话里特别酸,表示蒋忱以前那么听话,估计也都是装出来的,现在进娱乐圈,那圈子里就没几个干净的,这不,蒋忱进去才多久,年纪轻轻就和男人搞在一起,要真是她儿子,早一耳光抽上去了。

蒋父当初和现任妻子结婚时,经济条件就没对方好,家里房子也是妻子原有的,人在屋檐下,自然要第一个头。

但这么些年来,妻子让他从蒋忱要来了不少钱,早就已经够了。

蒋父近段时间很少联系蒋忱,也是由于家里超市生意好了,能够赚到一些,够妻子挥霍去购买那些动辄上万的奢侈品。

那张支票的事,蒋父有想过告诉现任妻子,但随即他又打消了念头,先不提蒋忱和男人在一起的事,就单这支票上的钱,便是蒋忱辛苦工作赚到的,蒋父自己在看管超市,怎么会不知道没有哪项工作有多轻松。

若是他将支票给妻子,最后多半也是被妻子拿去用。

当天回家后蒋父就把支票用一本书给夹着,放进了抽屉里,钱是否要取出来,蒋父现在还没有想通。

他不时会想起蒋忱从他眼前离开时闪烁着的泪水,还有发红的眼眶,蒋父其实很不想去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并不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父亲。

时间又过去几天,章燃带‘富贵’大公鸡过来给宝宝看的事,原定的是周六的那天,结果那天章燃临时有事,因而只能往后又推了段时间。

凑巧的是第二天宝宝又有点发烧,这次烧了两天,才慢慢好转,虽说婴儿发烧是常事,但看到宝宝哭着难受的样子,蒋忱那一两天基本都没怎么睡好。

好在后面还是总算恢复健康了,蒋忱每天都会推着婴儿车带宝宝出去走走。

在蒋忱休养的期间,蒋忱和封炀说了件事,他本身是学舞蹈的,因为宝宝的事,舞蹈就有所荒废,想在家里专门弄个舞蹈室,等以后身体再好些,也得将舞蹈给重新拾起来。

封炀自然是同意的,蒋忱想做事,或者不想做事,就一直在家里,他都完全尊重蒋忱的意见——前提只有一个,那就是蒋忱健康无忧。

在舞蹈室装修的中间,有个小插曲。

也许还不能说是小插曲。

去年本来有过的联系的邹平邹导,再次打电话过来,这次不是直接联系蒋忱,而是打给封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