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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垂眸看着地上：“我诅咒了他，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哥哥是很讨厌我这样的坏人吧。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想要这么坏的……”

“哥哥是守护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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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少年厚着脸皮跟在身后，清朗的少年音变得有点嘶哑，“请你，做我的朋友!就算不陪着我也没关系，请你答应我，做我的第一个朋友!”

“哥哥，你太好啦。我都走不动了……你可以不可以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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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要死了吗?”

“我其实有点高兴啊。”少年擦干净眼泪，“终于又可以见到爸爸妈妈了。终于又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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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种人，最好还是不要和普通人做朋友了吧。她想帮我没错，可我不能害了她啊。”

“哥哥你带走我吧。”少年大义凛然眼神坚定，“这样是不是也能维持平衡?反正我也是个害人精，还不如早点除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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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不给看吗?”十八岁的少年很失望，“今天是我的生日呢。最后一个生日愿望也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