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轮和第三轮中间休息的三天时间内,阵法系前任大长老几乎每天多次跑到舒衍门前,苦苦哀求着要舒衍指导他。

前任大长老本以为自己这样低声下气,是个学生总该要卖自己面子,教教自己,但舒衍不是普普通通的学生。

舒衍和易裴三天都一直闭门不见,听到大长老的话,舒衍在门内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方法你知道,布阵过程我也没有遮掩,这样还布不出阵法,你不该来找我,资质问题我帮不了你。”

第一次被说资质不行的前任大长老:……

阵法系最后的比赛就在这闹的沸沸扬扬的三天后,如期开始举行了。

在这三天的时间内,流天的名字已经在学院传了千百遍,被每一个人都深深的记在心上,当一个人只是比你优秀一点的时候,也许你会嫉妒,会不甘。但是,如果这个人比你优秀太多太多,甚至是达到你仰头都看不见的高度的时候,你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

别的系还不能清楚的体会到这种又崇拜又恨的感觉,炼丹系的人只是一味崇拜舒衍,而这次脸已经被打的肿的不能再肿的阵法系对流天,以及被认为流天抱大腿的水中行两人的感觉就显得格外复杂了。

舒衍布出了双重阵法,而易裴也完整的还原了图纸上阵法,自然两人也通过阵法比赛的第二轮。

依旧在远处看着舒衍和易裴上台的前任阵法系大长老,慈祥的脸上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