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生不紧不慢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上官少主既然亲自寻人,就多担待担待,好人做到底,带我们回门吧。”

上官离咬牙切齿,却出乎意料的忍住了,轻哼道:“你也就现在神气神气,待掌门回门,叫你连哭得力气也没有。”

段寒生一愣,不知她说得是何意。

上官离见他闭口不言,以为是害怕了,便不依不饶地扬声道:“钟清墨性格阴晴不定,等他回来,有你受苦受难的好日子。”

段寒生只觉得好笑:“我顶多算一门外弟子,怎么可能在掌门身边做事?”

上官离娇笑数声,意味不明的眼神在他身上打转:“那可说不定。”

段寒生被瞧得心烦意乱,折扇一收,绕过她就往前走。

上官离更是兴奋,还欲讽刺几句,肩膀却蓦然一重,她侧头看去,原来一个脑袋撞了上来,干净的绮罗裙沾了不少污垢,滴滴答答留着水渍。

“你竟敢枕我肩膀?!”上官离杏眼圆瞪,一掌将他拍了回去。

秦隐丝毫不觉,反而睡的香甜。

上官离心中憋气,又嫌恶他脏兮兮的衣物,便没有动手,挪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