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烨鸣与薛平同屋,昨夜累得慌,倒头就睡,并未听到任何异常。

“我也不知,早晨醒来时他便不在了,本以为薛兄提前来到了这虞林广场,但至今未见他人影,真是奇怪。”

段寒生蹙眉,垂眸问身旁的秦隐:“昨夜你可听到哭泣声?”

秦隐茫然:“没啊,昨日上官离原本要去见勿须长老,可她似乎没有见着,回来后发了一个晚上的火,吵得我整宿无法入眠,哪里还听得到其他声音?”

林三木见他俩聊得畅快,丝毫没有被孤立的尴尬,甚至认为没把他放在眼里,于是阴阳怪气道:“两个大男人还做咬耳朵这等小女儿家姿态,断袖不成?真叫人看不过眼。”

秦隐被他说的涨红了脸,怒道:“你怎可随意侮辱于人?”

林三木见他生气,心中畅快,还欲多说,却被欧阳烨鸣劫了话头。

“林兄,段兄虽看起来羸弱一言一行柔声细语,但你也不可贸然断言他人性向啊!”

林三木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拍手道:“好好好!欧阳兄说的极是,是我唐突了。”

“你!你们!”隐秦嘴拙,辩论起来语无伦次,结结巴巴。

“林兄说对了。”段寒生撑开折扇看了会戏,才笑道:“我的确是断袖,但有一点却不对,我喜欢的是林兄这种身强体壮嘴利的,而不是像秦隐这样乖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