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动作太大,脸上的假面皮被撕扯下来,段寒生做贼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一捂脸动作在钟清墨看来一副小女人姿态,显得极为阴柔,又委屈至极,顿时对他的印象差了几分,动作语气更是说不上好。

“门中规定戌时后不得外出,你当耳旁风了吗?!”

段寒生想不到他会这样激动,擅闯束音阁的确触犯了禁忌,于是谨慎酝酿了一会,开口时语气可怜:“我从小父母双亡,家世凄惨,从小的梦想便是进这虞清门……”

“那又如何?”

钟清墨皱眉,这大胆弟子若不是今日遇见了他,怕是已经折在这了,明明颁发了禁令,可总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送上门来。

段寒生本就怕疼。又被捉得紧,便一根一根试图掰开紧紧扣在手腕上的手指。

“所以掌门大人,可否请您网开一面,免除罚赶我下山这一惩罚?”

“你觉得我会可怜你?”

钟清墨没有让他顺利地把自己的手腕解放出来,反将另一只手从脸颊往下移,捏在他的下巴处,目光危险:“你又怎么知道我是掌门的?”

段寒生被迫仰起头,心道曾经老实巴交的小男孩变化实在太大,如今不仅下手力道极重不好糊弄,个子比他高出半个头,竟要仰着看他。

“掌门大人,您本座本座地叫,我难道还会认错----”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脸色突变的钟清墨一把捂住口鼻,牢牢禁锢住。

段寒生受不住这种压迫感,下意识地想要挣脱,谁知钟清墨将自己的腿重重抵在他的两腿之间,将他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