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想错了。”段寒生撑开折扇,缓缓道:“既然我成了虞清门的弟子,便不会去听信外人的胡言乱语。”

钟清墨见他眸光清明,眼神坚定,不像在说假话,便停下动作盯他看了许久。

段寒生挑眉:“掌门大人这样看着我,是觉得在下脸上有花?”

钟清墨迅速移开目光,冷声道:“你若改了那轻浮奉承的毛病,本座还会信你几分。”

“嗯?”

段寒生将折扇撑开,委屈地问:“在下何时行为轻浮又爱奉承了?”

钟清墨:“你自己知道。”

段寒生绞尽脑汁寻思半晌,也想不出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才给人留下这等坏印象。

那头钟清墨已将注意力转到女人身上,将她青黑手指紧紧扣着的案卷抽出。

女人对案卷很是执着,抽出来时,钟清墨折断了她两根手指。

段寒生问:“这是何物?”

钟清墨淡淡道:“勿须的罪证。”

第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