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见云怒急攻心,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说我派是无名之徒?!”

他的声音太响,引起少数宴席中人纷纷侧头瞩目。

段寒生见情况不对,立即道:“云鼓派建立三十余年,从未听出过有哪个拿的出手的人物,要想别人记住你,自身又没本事,说话倒带着刺,你们云鼓派究竟学的是手上功夫,还是嘴皮子功夫?”

舒见云被他一套说辞讲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走。”钟清墨冷哼一声,一挥袖子,带着段寒生张扬而去,不过脸色不似方才那般阴沉,倒有些雨过天晴的感觉。

勿须长老立在原地,远眺钟清墨离去的背影,声音洪厚:“现在你知道原因了吧。”

舒见云握着拳头回道:“想不到虞清门掌门如此蛮横无礼,实在可恨。”

勿须长老颔首,满意道:“钟清墨身边那人,你是否也看清楚?”

舒见云眸中火焰四起:“蛇鼠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