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眼窝子还留着凝固的黑血,手筋脚筋被挑断,是硬生生憋着一股气滚进来的,一袭白衣上沾着各种淤泥,舌头被割了,嘴巴张开只会“啊啊”地叫。

钟清墨看到女人进来,脸色大变,手指泛青,已经无暇去想天岐宫了,他甚至“咻”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几位资历深的见着女人也是大惊失色。

段寒生只听见有人隐隐约约议论道:“那不是九音姑子吗?”

“九音姑子不是早在十几年前就失踪了?”

“她遭如此折磨,定是被殴打凌·辱过!”

“究竟是谁?!”

九音姑子爬进院门,仿佛已经用尽最后一股力气,她趴在地面上,想说话,但难以开口。

待钟清墨跑上前去想要将她扶起时----

她已经咽气了。

宴席上屡屡出事,怕不是什么巧合----根本是勿须长老设计的一场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