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小心翼翼戴着它,莫不是他也对自己念念不忘?又或者儿时便也对他暗生情愫?

钟清墨的心脏“砰砰”直跳,即使前几日对战勿须长老,也不见得有如此紧张。

他又想起当日在赵家庄时,寒生说的那个“儿时玩伴”。

“儿时玩伴……你究竟说的本座还是他人?!”

钟清墨坐在床头,独自生了好一通闷气。

寒生还说要送那种东西给那所谓的“儿时玩伴”,那……那种东西怎地可以随意送人?他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怎能和他人相好?”

钟清墨垂下头,又是犹豫又是忍耐,瞪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嘴唇看了许久,最终还是迅速往下碰了碰。

等那柔软的触感传来,钟清墨流连忘返,更是不舍得离去了,他像苦苦行走在沙漠之中的流浪者,好不容易寻到了甘露,怎会就此善罢甘休?

他捏开段寒生的下颚,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怀里的人儿传来似有若无地闷哼声,钟清墨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他的嘴唇。

“你不可与他人做这种事。”

他看着被自己口水润过的嘴唇,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