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墨不满道:“怎么好了?你只擦了上身。”

“可----”段寒生杵在原地,面带尴尬,刚要解释,垂眸又见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清冽的眸子更是染了层水雾:“你果真无情,乘本座重伤,连擦身都要偷工减料。”

段寒生被控诉地好生无辜,早就听说这位掌门大人最不爱与外人亲密接触,本来下半身就是比较隐秘的地方,他如何敢去触碰?

“钟掌门觉得难受,在下帮你接着擦便是。”

钟清墨见他松口,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将他重新拉下来坐着,伸出一只手臂揽着脑袋靠着,凑近道:“莫不是害臊?你我都是男子,本座有何东西是看不得的?”

段寒生的身体如一道电流自上而下窜过,轻轻颤了下,连带耳垂被呼出的热气吹得有些麻,渐渐染上了几分红晕。

他莫名有些恼怒:“钟清墨……”

“恩?”钟清墨抬手轻点已然变成淡粉色的耳垂,悠悠道:“你这里怎么红了?”

“有些热罢了。”段寒生反应过来后,面不改色握住他的手腕防止再触到自己耳朵。

他明明未曾浸泡在药池中,却觉得四周越发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