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生:“……”

上官离难得隐去傲慢的神态,同情地看了段寒生一眼,假惺惺道:“本少主什么也没多想,也不会去想为何你会知道你那只蠢兔子呆在天岐宫内,更不会去想天岐宫早就销声匿迹十几余年,怎地还会在那天岐山上藏着?”

秦隐:“……”

他怎地突然间全都知道了?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段寒生看着眼前的两座雕像,正是混沌和奇穷,客栈用铁瓦覆盖,黑色石砖,门窗紧闭,贴着封条,阴森寒气得很。

越是离乐春客栈近,行人越是稀少,街上寂静无声,如同一座死城。

段寒生敲了敲门:“有人吗?”

他原地等了一会,果然无人应声,正要踹开,门却“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

那股熟悉的腐臭味,再次铺面而来。

段寒生看见一双腐朽不堪的手,从门缝中伸了过来,抬眸再朝前瞧去,满是红疮浓瘤的半边脸映入眼睑。

秦隐好奇地探出脑袋,结果“啊”得一声,吓得半死:“这是什么?简直像会行路的腐尸。”

段寒生屏息,飞速地将门给关了回去。

“看来掌门大人不在这。”

上官离娇笑一声:“你怎知刚刚那句腐蚀就不是钟清墨?你又没看清他的面孔,怎么好轻易判断?”